想到,是我錯了。”
桑島慈悟郎的話猶如一記重錘砸在了獪嶽的心上:“就因為外人的一句話你就認為我心思不純?你怎麼知道她不是騙你的,她就是看我不順眼,故意誣陷我的,你不是我的師父嗎?為什麼你寧願相信別人也不相信我?!!”
桑島慈悟郎的眼神像是看透了他的內心:“獪嶽,從聽到你師兄死訊的那一刻起,你的心中有一絲為他感到悲傷嗎?”
獪嶽著急為自己辯解:“當然了,師兄救了我的命,我肯定會為他傷心。要我說滅柱就是故意的吧,不然為什麼別人出事的時候她能夠恰到好處的救援,師兄出事的時候她就遲到了,指不定她就是故意想要害死師兄。”
即使到了這個地步,他還不忘了踩一腳夏油結衣,來證明自己才是正確的。
“夠了,獪嶽,你離開吧,你不適合呆在這裡。”
桑島慈悟郎終究沒有把事情做絕,他是鬼殺隊不是人殺隊,不可能大義滅親的解決獪嶽,更無法廢掉他已經學會的呼吸法,能做的就只有將他趕走,同時,他內心還有一分仁慈,希望有能力傍身的獪嶽能夠改掉以前的毛病,不再做出背後捅刀之事。
但獪嶽卻完全沒有感受到他的仁慈:“開什麼玩笑,你因為那個女的要趕我走,那只是一個故事,你連真假都無法確認,憑什麼?!”
“因為你心思不純,現在你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去留,已經完全忘記了你的師兄吧,別騙我了,獪嶽,你心裡根本連一點悲傷都沒有。”
獪嶽喘著粗氣,他從師父的眼中看到了堅定,乾脆破罐子破摔了:“是,我不傷心,那又如何,身為鬼殺隊,死亡本就是註定的,師兄為了就那些比他弱小的人去死,那是他的愚蠢,明明以他的實力可以殺更多的鬼,而那些弱小的劍士絕對比不上他,他的死亡是毫無意義的,我為什麼要為他傷心?”
桑島慈悟郎被氣的破口大罵:“蠢材,人渣,你不能理解你師兄的行為,你就永遠無法成為一名真正的劍士,你永遠只會是一名平庸的無能之人。”
獪嶽咬牙切齒:“說什麼心思不純,我學不會一之型不過是因為你不願意教我罷了,身為師父竟然藏私,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離開就離開,我會證明給你看,即使學不會一之型的我,也能超越師兄,超越你,超越鬼殺隊的所有人,我會成為最強的劍士!”
獪嶽帶著對鬼殺隊的恨意轉身離開,毫不留戀。
他一向信奉對他有正確評價的就是善,不認同他的人就是惡。
很顯然夏油結衣和桑島慈悟郎已經被他列入了黑名單,等到他實力增強了,他是一定會想這些人復仇的,他在心中如是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