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屋敷耀哉沒有同意夏油的提議,而是等柱合會議解散之後,留下她單獨談話。
“結衣,你是一個正直的孩子,但太過正義的人往往會很痛苦,你把太多的事情都壓在了自己的身上,消滅鬼舞辻,保護弱者,這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放鬆下來吧,孩子。”
主公這沁人心脾的聲音讓夏油多年積壓的鬱悶,一下子湧到了心頭,有一種想要撲到親人懷裡放聲大哭的感覺。
她嗓音乾澀的說:“主公大人,我是唯一能夠操控惡鬼的人,只有我不斷的吸收強大的惡鬼,我們的勝算才能更大一分。”
產屋敷耀哉的語氣更加柔和了,像是在哄一個小孩子:“結衣,我知道你很著急,但斬殺鬼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還有充足的時間留給你們成長,鬼的能力可有可無,只有你才是鬼殺隊不可或缺的成員,未來的希望在你們這些孩子身上,不要把自己逼的太緊了。”
夏油地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的一絲脆弱:“可是我做不到,一想到各地還有惡鬼吃人,我就沒辦法袖手旁觀,還有主公大人的病,我救不了你,我什麼都改變不了。”
夏油是一個正直的有些偏激的人,她始終將保護弱者的正論掛在嘴邊,這些壓力像一座山一樣壓在她身上,只有讓那個造成一切痛苦根源的傢伙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這個壓力才能解除。
產屋敷耀哉淡然的淺笑著:“我們一族從出生起就明白自己將來的命運,在長達千年的鬥爭中我們已經習慣了忍耐,詛咒和痛苦對於我來說都不算什麼,我有預感鬼王鬼舞辻無慘的時代會結束在你們的手中,未來是光明的,結衣,謝謝你對我的擔心,我會努力堅持到那一天的。”
夏油的眼神久久無法平靜,但經過了與主公大人的談話,她心中鬱結被清空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只在於那噁心的咒靈玉之上了。
…………
帝都東京,杏壽郎正在與手下的人商量對策,一個人影出現在他身後,自來熟的加入到他們中間。
“滅柱大人,你這是?”一個大眾臉的劍士問道。
夏油結衣:“我是來旁觀的,不用管我,你們繼續。”主公可是說了讓她放鬆放鬆,這不她就請假出來看未來炎柱的晉升之戰了,看戲也算放鬆不是嗎。
杏壽郎相當聽話,當真無視了她:“那麼我們接下來按照計劃,兩人一組,開始行動。”
“是!”每個隊員都站的特別筆直,回答的聲音也比平時要響亮,站在他們旁邊的可是柱誒,還是救了煉獄大哥父親的柱。
杏壽郎和那個大眾臉劍士一組,剛走出沒兩步,‘轟’一聲劇烈的爆炸在他們附近響起。
杏壽郎擋在了手下前面,眼神一秒變得凌厲。
遠處大樓上,一個拿著狙擊槍的傢伙正瞄準著他,嘴中顛三倒四的唸叨著:“冷靜,冷靜下來,這一天,我一直盼望著這一天,能向你這個混蛋復仇的這一天。”
杏壽郎忽的消失在原地,瞬間出現在狙擊的鬼面前,一招「炎之呼吸·一之型·不知火」橫向揮出。
穿著一身軍裝的惡鬼後撤躲過這道攻擊:“沒錯,一切都是為了這一天,煉獄,一切都是為了像你這個混蛋復仇。”
他抬起頭,露出了左眼中刻著的‘下弐’:“我不會忘記你帶給我的屈辱,我發誓一定要想你報仇,為此我積蓄力量,終於成為了十二鬼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去死吧,煉獄!”
下弦之二佩狼激動的用槍指著他,這時杏壽郎一臉正氣地問出了:“你是誰?”
“難,難道你忘了?”驚得佩狼都忘記了扣動扳機,就這麼聊起來了。
杏壽郎:“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拜託你有點常識,有哪個獵鬼人會認識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