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知州的身影后,她才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裹著身上的浴巾,赤腳走了出去。
一眼就看到茶几上的小藥瓶,宋書音連忙把小藥瓶塞進包裡。
她動作太快,一不小心牽扯到她胳膊上的傷口,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賀知州,死變態!”
“紀蘊那個賤女人,到底給你們灌了什麼迷魂湯!”
“而且,難道,他心裡有疾病?亦或者,他不行?”
這一次賀知州很生氣,折磨得有些狠,宋書音胳膊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吐槽幾句,就迅速回了房間躺回床上。
“紀蘊。”
“啊啊啊,我遲早有一天,要讓你這個賤女人生不如死。”
“我要讓幾百個乞丐上、了你。”
“啊!”
宋書音滿腹怨恨,一臉扭曲,眼裡全是嫉妒和憤怒。
如果不是紀蘊,她也不會和賀知州這個惡魔牽扯上關係。
如果不是紀蘊,她如今已經是北林哥的妻子。
如果不是紀蘊,她沒必要住在這個小破房間裡。
如果不是紀蘊……
……
賀知州坐在車裡,光線忽明忽暗。
他靠著窗,藉著微弱的光線,看著手中的東西。
他手裡拿的是一個草編織的手環。
經過歲月的洗禮,草已經發黃,可手環依舊完好無損,可見手環的主人保管它時很用心。
賀知州摩擦著手環,動作小心翼翼,眼神溫柔的彷彿能滴出水來。
“蘊蘊,你說過,要永遠陪著我。”
“你忘了,沒關係,我記得就好!”
“蘊蘊,我來帶你回家。”
聲音很小,隨風飄散。
很快,就到了香山別墅。
賀知州剛按響門鈴,林翠就慌忙把門開啟。
“賀醫生是吧,北林在樓上等你。”
賀知州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直接上了樓。
林翠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摸了摸胳膊。
剛剛怎麼覺得好冷?
賀知州進了房間,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紀蘊。
“知州,你來了。”
“你快看看蘊蘊。”
霍北林見到人來,立馬站起來,讓出位置。
賀知州走到床邊,一眼就看到紀蘊脖子上的傷痕。
賀知州不是什麼好人,自然知道這是做什麼留下的痕跡。
一想到,他心愛的女人,被霍北林這般對待,親密擁有。
他的心就如同被千萬只螞蟻啃嗜。
“知州?”
霍北林見賀知州一直沒說話,心都提了起來,猩紅的眉眼裡全是恐慌。
賀知州把心裡的酸澀壓了回去,走到床邊,開始檢查起來。
好一會兒,才說道:“沒什麼大礙。”
“就是情緒波動太大,氣急攻心暈過去了。”
賀知州面色很冷,拿出一個藥膏,抹在紀蘊的脖頸上。
肌膚相貼,賀知州指尖一燙。
霍北林迅速的把藥膏搶了過去,“既然沒什麼大問題,那我讓人送你回去。”
“塗藥的事,就交給我。”
賀知州點了點頭,他不敢多待,他怕自己嫉妒的當場失去理智。
賀知州剛走到門口,霍北林突然開口問道:“我聽說,蘊蘊的病案在你那,她的胃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