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門。
四目相對!
宋書音笑容僵硬在臉上,她嚇得打了一個哆嗦,捏著門框的手驟然收緊,“你、你怎麼來了?”
門外伸來一隻手,漫不經心的撫摸著宋書音的臉頰。
指腹冰涼,宛如一條毒蛇在臉頰邊吐著猩紅的杏子。
宋書音整個人猶如墜入冰窖一般,冰冷刺骨。
她本能的往後退,砰一聲,門關了起來,房間裡只剩他們兩人。
燈光下,折射出賀知州那張溫潤如玉的臉。
他臉上帶著幾分笑意,可在宋書音看來,眼前的賀知州比魔鬼還要讓人恐懼。
“賀、賀先生。”
“你、你怎麼來了!”
“如果,我們的關係暴露了,接下來還怎麼實施我們之間的計劃。”
修長的手指挑、開衣釦。
她這套衣服,穿的本來就勾人,隨著賀知州的動作,很快,就不著一物。
房間裡,開了空調。
可此刻,宋書音感受不到一絲暖意,渾身顫抖個不停。
賀知州收回手,提著工具箱走到茶几面前。
他把箱子一開啟,裡面全是做手術的各種器材。
鑷子、鉗子、手術刀、擴張器……
宋書音看著熟悉的器材,被她壓在心裡,刻意忽視的一幕幕,又湧回腦海裡,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絲,嘴唇瘋狂的顫抖著。
她想逃、想跑,可她知道,自己遠遠不是賀知州的對手。
而且,她一旦忤逆他,下場更加悽慘!
賀知州不是人,就是一個來自地獄的魔鬼!
賀知州戴上手套,看到她還愣在原地,不悅的蹙眉,“愣著做什麼?”
“躺下!”
噗通!
賀知州話剛說完,宋書音噗通一聲,就跪在地上。
“賀先生。”
“我錯了,我錯了,我今天,我今晚不該為難紀蘊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他們兩能迅速離婚啊。”
“你也不想讓紀蘊時時刻刻跟北林捆綁在一起,對不對?”
宋書音爬到賀知州面前,死死攥緊他的褲腿,見他動作一頓,宋書音臉上一喜,瘋狂的繼續說道:“而且,而且,你也看到了。”
“現在,他們兩個越走越遠,關係越來越差,賀先生,相信我,他們馬上就要離婚了。”
“那時候,你就能和紀蘊天天在一起……”
賀知州似乎想到了那一天,臉上的笑容真摯了幾分。
宋書音剛鬆了一口氣,驀然撞見賀知州深邃的眸眼裡。
賀知州揉了揉她的腦袋,“做的不錯。”
宋書音面色一喜,剛要起來,就聽到賀知州溫溫柔柔的聲音。
“可是,你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的蘊蘊!”
“當初,在醫院我就警告過你,那是最後一次。”
“可你卻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
“書音,擺清你的位置,你只是我的奴隸。”
“蘊蘊是我的摯愛,是和我相守一生的人,是你的主人。”
“而你,卻一直傷害你的主人。”
“不聽話,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