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處不留人把柄。把能有的找藉口的路都儘量都堵上。
這在湖邊的時間,還沒有上山或者下山中的哪一段路畫的時間長。一次失敗的無功而返。總得找個發洩情緒的埠。龍豬剛在老龜訓斥林峰的時候是躲得遠遠的。但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沒有先跑,還“有情有義”的在等林峰一起走回程的路。
林峰上去一把抓了它的豬耳朵。憤憤不平,“我是真他*的倒黴,信了你的鬼話,被你害慘了。”
龍豬自知理虧,但不還嘴不是它的性格,“我說的哪裡是什麼鬼話,不都是實話。你仔細想想我說的有哪一點偏差很大。”
林峰看著自己本溼透的衣服,現在稍微幹了一點,穿也不是,脫也不是。仔細想想,骨靈鰲實物和龍豬描述的好像還真是大差不差。只不過,龍豬從頭到尾都沒有說明骨靈鰲的大小。這點關鍵的地方龍豬忽視了,林峰自己也忽視了,沒有去提,也沒有開口去問。
林峰沉默了一下,沒有立刻開口搭話,滿腹的情緒突然被盆子扣住,一時怎麼還失去了拱火的氧氣,焰頭開始有些蔫了。退一步想,有時不一定是海闊天空,可能是越想越氣。趁這個火還沒有熄滅,上去先給龍豬一通拳,管他佔不佔理的,先把氣撒了,把氣消了,可不能讓自己給委屈了。畢竟轉念一想,這頭騷豬,臨陣脫逃也是一種罪過。
一通拳過,氣消了大半,林峰嘆了氣,無奈的席地而坐。這衣服都這樣了,也沒有什麼好嫌地髒的想法,一屁股坐下,不走了。“唉~”
龍豬皮糙肉厚,挨一頓打,影響不大,林峰也沒動什麼真格,龍豬除了裝出來的喊叫外,一點真痛感沒有。有時候捱打的人,要的就是提供一個情緒價值罷了,和床上一個道理,多喊兩聲,賣力一點,給對讓整高興了,對雙方也都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