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會兒還在姑娘榻上吧?我如今可是陷入困境,這可是計劃之中沒有的部分,難道要臨場發揮不成?
一想來,他就會個運氣訣,其他法術一點不會,要真出手來,只能硬扛。那就只能暴露一身修為,那他這假身份也將被輕易揭穿。
“師弟!住手!”洶湧奔騰的熱浪伴著洪鐘般的聲音傳來。林峰腿上束縛的十數寒冰蛇鏈頃刻化作水滴落下,在片區下了稀稀落落一陣小雨。
“田煊,別來礙我的事!”梁樺即使作為師弟,也從來不尊重他的師兄弟,和他的徒弟一個德行。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弘文雖不是他兒子,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落在地上的雨水,化作絲絲線線,在地上匯聚成水蛇再生,又結成冰,直衝向上,向著林峰。田煊揮手斬斷空中冰蛇,逃離的蛇頭在還未碰到林峰之時,被火幕攔路,強行穿過,又化作水落下。
田煊長髮無風自動,遍身紅光四起,發端能見明火燃,眉端也有火起。炙熱火氣由他陣陣傳出。田煊對他這個師弟早有不滿。師弟一向自視極高,對他沒有任何尊重。雖然兩人修為基本持平,但他田煊好歹有一份先入門的名頭,理當聽上一聲師兄。可梁樺和他徒弟一樣,仗著天賦誰也不服。同門幾十年,不聽一聲響。更是在他有弟子弘文後,愈發囂張跋扈。大庭廣眾直呼其名,不過是家常便飯,積怨已久,田煊早想就個機會和梁樺較個高低。此時正好是瞌睡送來枕頭。
“梁樺!你和小輩動手,未免也太無尊嚴。”田煊言語嘲弄,盡是鄙夷。
“他傷我弟子,我為我弟子討要個公道,有何不可。”
“你也好意思說出口!擂臺之上,有傷有難在所難免。技不如人,自受苦,無需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