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疑惑的時候,突然看到屏風後有一個女子的身影,而一旁的架子上放著一件月白色的旗裝。
怎麼瞧著像福晉的衣裳?福晉怎麼會在他的屋子裡?
他站起身朝屏風走去,想看個明白。
剛走到屏風處,就被一雙柔若無骨的雙手從背後捂住了眼睛,同樣有些灼熱的肌膚貼在一起。
兩人裸露的肌膚靠在一起,卻讓原本覺得燥熱的他,如遇甘霖。
胤?一把抓住女子的手,一上手他就發現了這不是福晉的手。
再想到方才聞見的香味,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爺~”身後的女子柔媚地喚道。
胤?毫不留情地扒開女子手,更是將她往地上一推。
“啊!”
女子驚撥出聲,更是一愣,為什麼會這樣,明明都用了暖情香了?
她一時間有些羞憤,只身上的灼熱卻越發的嚴重,這讓她有些貪戀地磚傳來的涼意。
他打量著地上的女人,似乎同那日撞他的人有些相似。
女人不著片縷,連件小衣都不曾穿,被推開後才在慌亂之間扯了衣裳將身子蓋住。
胤?死死地盯著女子身上蓋著的月白色旗裝,並不是福晉的,卻足足有七分像。
再看外頭,門已經闔上,更是早已找不到小林子的身影。
胤?怒氣沖天,隨手拿了衣裳穿上,將窗戶開啟。
他拿出帕子掩住口鼻,冷眼看著依爾覺羅氏。
“你敢算計爺!”
這幾個字,他說得咬牙切齒。
依爾覺羅氏身子有些發抖,她聞暖情香的時間有些久了,在胤?的怒視下,腦子漸漸清明,身子卻格外的渴求。
見胤?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帶一絲憐惜,她心裡更是怨恨。
若是當初進毓慶宮的人是她,那是不是結局完全不同了?
依爾覺羅氏攏著衣裳站起身來,身前的風景一覽無餘,胤?卻像看死人一般看著她。
在暖情香的作用下,依爾覺羅氏大著膽子貼了過來,焦急地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胸前放。
“爺,妾身就這麼比不得福晉嗎?是身段還是樣貌,妾身哪點不如她?”
她居然敢拿自己同福晉相比,胤?氣得一腳踹過去,依爾覺羅氏倒飛出去,撞在了架子上。
原本只是攏著的衣裳,一下子飄開。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同福晉相比!”
就在這時,諾敏推門進來,“爺,腳下留人。”
胤?見她進來,生怕她誤會,急忙解釋,“福晉,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話還沒說,便被諾敏捂住了嘴,她眼神中滿是信任,“我信你。”
其格其則領著兩個粗使的婆子將衣裳給依爾覺羅氏穿上,不然這樣白花花的樣子實在是有礙觀瞻。
只這麼一句話,胤?心中大安,只是福晉的手好涼,好舒服,聞了不少暖情香的他,將福晉的手抓這手中摩挲著。
身上的燥熱這一刻有些壓制不住了,他看向諾敏的眼中帶著情慾,他想將福晉壓在身下渴望更多。
唔,若是福晉想做主也挺好的。
諾敏見了,忙取了一粒藥丸塞進了他的嘴裡,這是她上午的時候派人去太醫院取來的,效果自然是清心寡慾。
放藥的時候,胤?不經意間舔了舔她的手指,然後不出意外地捱了福晉一個白眼。
其木格進來稟告,“爺,福晉,乾西三所所有人已經到齊,正在外頭候著呢。”
胤?和諾敏對視一眼,兩人紛紛冷下臉,朝外頭走去。
屋簷下已經放了兩張椅子,院子裡站滿了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