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而張瑞劍則罪行低了很多,五十杖、徒一年半。
諾敏聽說的時候,眉毛挑了挑,心情好了不少。
胤?不會傳遞沒有意義的訊息給她,這兄弟倆多半是凶多吉少了,尤其是張瑞軍。
“去跟爺說一聲,別讓他走得太痛快了,一下子打死了,倒也太便宜他了,在牢裡也要派人多照顧照顧。”
清朝時期的罪犯可不像後世,還給安排工作和放風,這單管著,犯人們可都寂寞、空虛著。
張瑞軍雖說有些年紀了,但好歹是個新面孔,想來那些人應該不會嫌棄。
胤?聽完下人的傳話,也不免打了個寒顫,福晉是真狠啊,惹誰都不要惹女人。
不過福晉的吩咐還是得照做的。
這裡頭的操作空間可大了,既可以二十杖打得皮開肉綻,也可以一百杖不傷筋骨。
既然福晉不想讓他死得這麼容易,那就留著他的命吧,分幾日行刑也是可以的。
胤?吩咐了幾聲,衙役、獄卒們見是十爺,面帶討好,連連點頭,看顧人和折磨人不都是他們的長項嘛。
後續的日子裡,張瑞軍兄弟倆每隔兩日就要被拉出來挨板子,日子也不提前通知,兩人整日都提心吊膽的,看到獄卒的身影就打顫。
而獄卒們也是濃濃的惡趣味,每日都到兩人的牢房前轉悠一圈,看著兩人害怕的樣子,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又是一次打完板子,因為張瑞軍的板子太多了,衙役們心生一計,讓已經受完刑的張瑞劍替他挨幾板子。
這讓本就交惡的兄弟倆更加劍拔弩張。
獄卒沒過兩天,更是心生一計,將兄弟倆調到了一個牢房,又放了個葷素不忌的男人進去。
“不管你做什麼爺都不管,只要人還活著就行,不然上頭不好交代。”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男人對著獄卒點頭哈腰,獰笑著進了牢房。
也不知裡頭髮生了什麼,慘叫聲麼不斷,最後張瑞軍慘叫一聲。
“老二,看我不弄死你!”
張瑞劍在男人身後幫忙按腿,眼裡露著一絲瘋狂,以及報復後的狂喜。
張瑞劍露在外頭的屁股雖捱了板子,卻也不至於血肉模糊,當然就算血肉模糊,男人也下得去手。
都進大牢了,有洩火的地方就不錯了,還挑什麼挑。
獄卒聽著裡頭的聲音,都不免菊花一緊,還是遠一點吧,聽著怪瘮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