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什麼?”姜離問。
瞧著她這怡然自得的模樣,即將出口的話拐了一個彎,忽然變成了:“殿下今夜陪我……”他掃了一眼床榻的方向,“我便分文不取。”
“走!”姜離立即起身拽起了沈妄的手腕,便將他往床榻帶去。
瞧著那被她緊緊握在掌心的手,沈妄詫異的看她一眼。
不是!她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她如今可是皇太女,這明晃晃挑釁她權威的話她是聽不出來嗎?
哪有皇太女為了省錢答應這種要求的?
她不生氣就算了,還……
就在沈妄分神之時,整個人就被推倒在了身後的雕花大床上,姜離迅速扯開了他的衣帶,他手忙腳亂的去攏自己的衣服,“等等!”
“殿下要殺誰?”
“這一次,不殺人。”
瞧著她真摯的眼神,沈妄這才鬆了一口氣。
還不算太虧。
沉默須臾,沈妄忽然就握住了姜離的腰,一雙狹長的狐狸眼灼灼的看著她,似奔騰的慾望之水,他道:“我來。”
姜離詫異,“你行嗎?”
沈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的神色有些難看,還夾雜著一種叫人不透的陰霾。
良久,他扯了扯唇瓣,“不是隻有陸昭行。”
似乎是想到什麼,姜離面上的神情忽然變得有些複雜。
“沈妄,你聽牆角?”
男人看她一眼,沒有回答,唇瓣狠狠的印了上去。
夜燭搖曳,暖帳生香。
夜漸漸深了。
榻上錦衾凌亂,沈妄的氣息卻愈發灼熱,仿若燃燒的烈焰,他一雙手似帶著無盡的力量,緊扣著姜離的腰,不肯有半分鬆懈,那熾熱的目光,猶如暗夜中閃爍的星辰,慾望在其間肆意奔騰。
“殿下。”他沙啞的嗓音低低沉沉的傳來,眸中似燃著熊熊烈火,“侍身跟陸昭比,是否略勝一籌?”他緊緊擁扣著姜離,那雙手猶如鐵鉗,不容她掙脫半分。
沈妄覺得自己大概是病了,這樁生意,他是虧了,血本無歸。
偏偏,好似上癮了那般,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擁入懷中,彷彿要把所有的熱情都在這一刻釋放殆盡。
他的動作狠絕,似是要以此證明自己的能力遠超旁人,每一次的相擁,每一次的深入,都帶著決然的氣勢,彷彿要把這世間的一切都拋諸腦後。
翌日。
沈妄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姜離的身影。
他拖著疲憊的身子坐了起來,好看的眉頭微蹙。
他赤腳下了床,一眼就看到了案桌上姜離留得信。
他隨意披著衣袍上前,伸手拿起了桌上的信件拆開,可當看清裡面的內容時,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無蹤了。
暗閣殺手全部出動,假扮東夷士兵,入侵西越邊境,不可傷百姓分毫,引西越派兵鎮壓方可撤退。
最後,還貼心的留了一行小字:冒充東夷士兵的鎧甲兵器戰馬,沈閣主自己想辦法。
“……”沈妄將那信箋狠狠的捏在掌心,臉上的笑容有些陰森。
果然……
她就不可信。
這還不如去殺人呢!
“呵呵!”沈妄被氣笑了,“這口她居然也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