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腳步虛浮,臨走前,她似是突然想到什麼,“帝姬今晚一直都在鶴側君這裡,沒有出去過?”
“嗯。”姜離點了點頭,神色慵懶,“鶴側君說自己一個人孤枕難眠,想本宮想得夜不能寐,本宮便過來陪陪他。”
夏棠看向鶴清辭,目光在他破碎的唇瓣上掃過,微微愣了一下。
“……”站在一旁的鶴清詞聽聞此言,瞬間無語,他面色微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點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解釋。
夏棠終於鬆了一口氣,緊繃的心絃緩緩放鬆下來。
幸好今晚劫獄的人不是帝姬,陸側君說那刺客受了重傷,可見帝姬如今的樣子,也不像是身受重傷。
可,在放心的同時,心底卻又莫名地生出了一絲難以言喻的失望,這失望如暗夜中的一縷輕煙,嫋嫋升起,卻又難以捕捉。
夏棠剛走,姜離忽然就吐出了一口鮮血,那鮮血落在地上,灼目又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