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間,人便被推倒了在了身後的雕花大床上。
姜離手指輕輕勾著他腰上的這紫色腰帶,眉宇間滿是戲謔:“還是說你需要?”
“……”陸昭心驚肉跳的瞧著與自己近在咫尺的人,殿內的空氣彷彿也變得熾熱而黏稠,讓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
鶴清詞實是再也聽不下去了。
他疾步而出,當踏出寢殿,那聲音卻彷彿依舊如鬼魅般如影隨形。
他提著藥箱,一步一步緩緩往外走去。
當初,倘若他未曾提出那般要求,如今……自己是不是也能成為被她放在心尖上的人?
夏棠一臉茫然,望著鶴清詞搖搖欲墜的身形,滿心不解。
可就在這一瞬,鶴清詞驀地吐出一口鮮血,轟然栽倒在地。
夏棠大驚失色,忙不迭地讓侍從將他送回沉香院。
沈妄躺在屋頂之上,瞧著底下手忙腳亂的侍從,不禁煩躁地皺了皺眉頭。
這天,亮得可真是太慢!
……
殿內,檀香嫋嫋,幔帳輕垂。
榻上,陸昭身著月白長衫,領口微敞,露出精緻的鎖骨。
他緊抿薄唇,眉頭微蹙,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卻強忍著不發出一絲聲響。
他修長的手指緊緊攥住榻上的錦被,指節泛白,彷彿在與內心的慾望做著殊死搏鬥。
姜離居高臨下的望著他,見他那張完美的面部輪廓此刻因隱忍而顯得愈發堅毅,線條緊繃,卻又帶著一種別樣的性感。
他的雙眸緊閉,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
姜離指尖微微拂開貼在他臉頰的髮絲,沉聲道:“你來吧,我累了。”
陸昭猛地倒吸一口涼氣,有些意外,又有些難以言說的羞赧。
“可,侍身……不敢犯上。”
姜離低笑,手指順著他的腰腹一路往下,“本宮準你犯上。”
就在這一剎那,陸昭隱忍剋制了一晚上的情緒忽然就決堤了。
他握緊了姜離的腰,轉變了倆人的位置。
男人的呼吸沉重而壓抑,胸膛劇烈起伏,彷彿下一秒就要衝破這道自制的枷鎖。
殿外,夜闌風景。
殿內,一室旖旎。
……
沉香院。
徐馭手指輕輕搭在鶴清詞的手腕上,觀察著他的面色。
見他面色如紙,平日裡的雅緻此刻已被病痛消磨殆盡,他的雙眼緊閉,眉頭緊蹙,透露出難以忍受的痛苦。
徐馭的眉頭越皺越緊,良久,他緩緩鬆開手指,輕嘆了一口氣。
“鶴側君這病,乃急火攻心所致。”
安童緊張的上前來一步,急切地問道:“徐大夫,這急火攻心是何緣由?可有法子醫治?”
公子不是去扶雲殿看望殿下了嗎?怎麼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回來就成這樣了?
徐馭目光掃了榻上的鶴清詞,嘆息一聲:“急火攻心,多因情志過激,憂思惱怒,致使體內氣血失調,火氣上衝。”
頓了頓,他又道:“鶴側君想必是近期遭遇了極大的心事,或是承受了過重的壓力,以至於心脈受損,氣血不暢。”
“從脈象來看,鶴側君的心脈跳動急促而紊亂,火氣鬱結於心,這病若不及時調理,恐會傷及根本。”
安童聽得心驚膽戰,擔憂的望向床榻上的鶴清詞。
“那徐大夫,這該如何治療?”
徐馭略作沉思,說道:“心病還需心藥醫,需讓鶴側君保持心境平和,避免再有情緒上的大起大落。”
“我會開一副清熱降火、寧心安神的藥方,以黃連、黃芩、梔子等藥材為主,清熱解毒;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