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確實是奔著徐百去的。
而且,確實有皇城司的人守在門前,雖然只有兩個,己方卻有十多人,但仍舊止不住的心裡打顫。
好在他們的主觀夠硬,不僅給他們添了膽氣,險些直接將他們的膽子給撐爆了。
只見武植翻身下馬,徑直往大門裡進,邊走邊說:“開封府拿人,閒雜人等退下。”
“站住。”
“鏗鏘……”
喝聲,拔刀聲隨之響起,兩個皇城司的差人執刀阻攔,“皇城司辦案,誰敢放肆!”
武植抱劍止步,喝問:“行文令牌何在?拿來我看。”
一人嘲諷道:“你是個什麼東西?退下。”
武植冷笑:“本官堂堂六品正員,你區區一個衙差,竟敢辱我?”
另一人笑的更加令人討厭,“莫說你一個六品,便是當朝一品,我皇城司也捉過審過殺過。”
武植喝問:“本官再問你一遍,可有行文令牌?”
“沒有,你能怎的?我皇城司辦案,不需要行文令牌。”
武植:“本官要捉拿掀翻,爾等確定要阻我?”
兩人斜著眼睛看向武植,像是在看一個白痴,“勸你莫要找死?”
武植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眼中的寒光如同實質,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一凝。
右手猛然一緊,懷中的古劍彷彿感受到了主人的意志,劍吟聲起,劍光一閃,已然出鞘。
“光天化日,威脅朝廷命官,按律當斬。”
武植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說時遲那時快,身形一動,如同鬼魅般欺近兩人,劍尖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直指其中一人的手腕。
那人反應也算迅速,刀刃一格,想要擋住這突如其來的一擊。
然而,“鏘”的一聲脆響,他的鋼刀竟在劍光下如同紙糊一般,被輕易地削斷,劍尖餘勢未減,精準無誤地挑斷了他的手腕筋脈。
血花飛濺,那人慘叫一聲,手中的斷刀落地,整個人也因劇痛而跪倒在地,臉色慘白如紙。
另一名皇城司差人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但隨即被狠厲所取代,他大喝一聲,揮舞著長刀撲向武植,企圖以力壓人。
武植冷哼一聲,身形不退反進,劍光再閃,劍尖直接刺向對方的咽喉。
對方雖然勇猛,但在如今的武植面前,終究還是慢了半拍。
只見劍尖在空中輕輕一顫,竟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偏移,繞過了他的長刀,準確無誤地點在了他的喉結之下,只需再用力一分,便能挑開他的喉嚨。
那人驚恐萬分,聲音因緊張而變得尖銳,“你……你敢殺我?”
“你說呢。”
武植面色冷峻,劍尖微微下沉,壓迫著對方的喉嚨,使其呼吸困難。
“本官要進去拿人,你可要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