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死就行,哦,對了,你還不知道他是誰吧?”
“他是誰?不是你的朋友嗎?”
“我可沒有這般噁心的朋友,這不就是西門慶嘛。”
“什麼?大郎,莫開玩笑,老夫可得罪不起西門家。”
“呵呵,無妨,我這就派人把他扔回西門家,牽扯不到你。”
說著便給兩個夥計遞了個眼色,夥計會意,便即抬起依舊昏迷的西門慶直奔獅子樓而去。
至於武植,則是心情大好,笑呵呵的朝郎中拱了拱手,回到了自家的火鍋店。
入內一瞧,頓時哭笑不得。
好嘛,自己在外面屁顛顛的給你們善後,你們倆倒是喝起來了。
而且,喝酒就好好喝酒唄,聽聽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兄弟,哥哥豬油蒙了心,愧對你啊,別攔著,哥哥先自罰三大碗。”
“哥哥,你也是被小人哄騙了,焉能怪你,倒是弟弟先前對你不恭,實在該死,弟弟也自罰三大碗。”
“爽快,兄弟,你我喝完這壇酒,便去那西門家砍了那群畜生可好。”
“早有此意,都聽哥哥的。”
“痛快,殺罷惡人上梁山,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豈不快哉?”
“不錯,宋江哥哥已經豎起義旗,正是你我兄弟建功之時。”
武植都懵逼了。
好傢伙,這些話是能大庭廣眾說的嗎。
殺去西門家倒還罷了,娘咧,造反是什麼鬼?
你們長嘴,是用來惹禍了嗎?
不會說話,能不能把嘴閉上?
沒看見你們四周的食客都在豎起耳朵偷聽你們講話嗎?
魯智深啊魯智深,你自己作死自己作去,能不能別連累我的二郎啊。
武植本來還想給兩人留點空間讓他們共敘別情的,聞言再也不敢讓兩人說話了,忙不迭的跑上前去,急不可耐的道:“走走,家裡去喝,家裡去喝……”
魯智深砰的一聲跪在了武植身前,孃的,跪下了還比武植高半頭,哪裡說理去。
“兄長,弟弟之前多有得罪,險些釀成大錯,悔不當初,甘願領罰。”
說著,直接抄起桌面上的菜刀遞向了武植,打了武植一個措手不及。
愣了半晌後才趕緊上前去扶,奈何根本撼動不了人家分毫,只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武松。
武松會意,這才強行將魯智深扶起來。
魯智深依舊自責不已,而被這麼多人看著,武植也不免尷尬。
好在潘金蓮還是有眼力見的,這時款款而來,欠身一拜,道:“都是自家兄弟,妾身便不客氣直說了,你們看,店外還有客人等桌,不知可否先將這桌子讓出來,妾身已經吩咐夥計在後院另外備了一桌酒席,煩請兩位兄弟移步。”
很多時候,女人的話遠比男人管用。
這不,潘金蓮才剛靠近,武松和魯智深便正了正神色,抱拳一拜,畢恭畢敬,真有那麼點立正稍息的意思。
而至潘金蓮說完,兩人異口同聲,“多謝嫂嫂。”
接著便往後院走,連個楞都沒打,且自始至終,都沒直視過潘金蓮哪怕一眼。
見狀,武植滿意的點了點頭,心裡不由自主的升起了將魯智深留在身邊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