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情查個水落石出,我們再一起離開這裡。你是薄家的女兒,為了你的事討回公道,是我們整個薄家的大事。”
薄家兄妹六人一同出馬,總比絡馨孤身涉險安全得多。
絡馨早已疲憊不堪,微微點頭回應,心底卻湧起一絲不捨。就這樣與司程墨徹底斷絕,雖然痛苦萬分,但她不得不承認,那樣的男人太過危險,必須離他遠一點。
把兩個孩子帶回家後,絡馨和薄雲州忙著給孩子洗漱安睡。而司程墨則吩咐薄深先將他的兒子送回,自己開車去了鎮上的小酒館,連個隨從也沒帶。
醫生曾說抽菸有害,尤其孕婦和孩童不能吸二手菸,所以當年他決定和絡馨要孩子時就戒了煙。
酒也只是偶爾解憂,每每思念至深處難以自拔,他會隨便找一家酒館沉醉一番。
今晚,沐七的一席話彷彿一記重錘,讓他內心波濤翻滾。所有事實清晰擺在眼前,絡馨和薄雲州應是表兄妹無疑,他派出調查的人也都證實,薄夫人孃家確實有個女兒名叫沐七,家中排行老七。
若是如此,那薄雲州和沐七怎會……?難道正是因為這段禁戀,兩家才反對這段姻緣?
想到此,司程墨愈發焦慮不安,獨坐吧檯,開啟一瓶最昂貴的白蘭地。酒館老闆僅靠這筆佣金就能笑納幾千,恭敬地站在司程墨身邊,勤快地斟酒。
見狀,司程墨如牛飲水般狂飲,老闆不勸也不惱,反而希望這位慷慨的顧客多喝幾瓶,以便年底有個好的收益。
昏黃燈光下的司程墨,猶如一尊雕塑,完美的輪廓吸引了眾多女子的目光。他不僅五官精緻、身形健碩,就連一言一行之間都透露著一種高貴不凡的氣質,實在是難得的好獵物,引得無數女子競相上前搭訕。
“少爺,賞姐姐一杯如何?”
司程墨眉頭緊鎖,粗魯地吐出兩個字:“滾。”
第二次驅趕無果,他直接掏出一沓錢塞給老闆,讓他代勞拒客。老闆見有錢拿,自然樂顛顛地履行職責,然而畢竟只是一介平民,面對那些身份背景不明的女人也不免有些吃力。
“啪”,一聲響動,一位保養極佳卻風姿已老的女人抬手甩了老闆一耳光:“我同公子說話,輪得到你多嘴嗎?”
老闆捂住臉頰,不敢反抗,只因那女子身後站著兩個彪形大漢,隨時準備保護她。
待老闆退後,女子媚笑著挨近司程墨坐下。她自是財大氣粗,點了瓶同樣昂貴的白蘭地,舉起瓶身,輕聲邀請:
“小兄弟,獨自飲酒有何樂趣?讓我陪你如何?”
她大大咧咧地當眾喝了幾大口,隨即露出嫵媚的眼神,伸手欲觸控司程墨健壯的大腿——
“啊!”女子的尖叫劃破夜的寂靜,酒館內的嘈雜聲音戛然而止。
就在她的手快要觸碰到司程墨衣物之際,一隻碎片飛舞的瓶頸刺穿了她的手掌。這正是她自己所點的那一瓶酒,司程墨眼見其靠近,閃電般擊碎瓶身,將鋒利的碎片狠狠扎進她的手背。
女子痛呼一聲,手背上血流如注,整個人驚恐地蜷縮在地面上,疼得直哆嗦。
她的兩名保鏢見狀怒不可遏,掄起鐵缽似的大拳朝司程墨襲來。但司程墨迅速側身避過,未等對手站穩腳步,雙手齊出,兩記重拳準確擊中對方臉部,二人瞬間癱倒在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酒錢和醫藥費,我全包了。”留下這些話後,司程墨扔下一個空白支票,拎著半滿的酒瓶走出酒館,消失在黑暗之中。
那女子在地板上顫抖不已,心中卻因手中支票上顯示的巨大數額而恐懼起來,更驚訝於票據上的抬頭赫然是利司集團。海市的司家年輕有為又英俊冷酷的男人只有一位,正是傳說中的“活閻王”司程墨!
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