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藉著這個巴掌演出角色該有的情緒,緊接著說臺詞:“你們這麼做屬於犯罪,別做這種事,後果你們承擔不起。”
要不說這個角色屬於學生們心中的白月光,哪怕淪落到這種境地,依然能克服內心恐懼,抱著一絲希望勸解。
只可惜,學生們根本不領情。
其中為首的人,看似禮貌的說:“老師,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們,我們當然不會對你做過分的事,又哪來的犯罪之說?
今天來主要想提醒你,在學校裡少搞動作。你也只是一個打工的而已,沒必要為一份工作拼命是吧?我這次是警告,再有下次我想你不會有這麼好運。”
對面演員洋洋得意說完臺詞,一時間叫人分不清演技好,還是為自己的小動作得逞而興奮。
堅持到完成拍攝,程文紅顧不上形象衝上去,優先關心葉子白,“你有沒有怎麼樣?”
葉子白忽略發麻的臉頰,冷靜回答:“我沒事,不用擔心。”
她臉上明晃晃的巴掌印,怎麼可能沒事呢。程文紅怒瞪對方演員,打算說道說道被葉子白按下來。
程文紅明白葉子白不想惹麻煩事,只能暫時按捺不甘,更多是心疼的責怪:“你看看你這個臉已經腫了,還騙我說沒事。”
葉子白不想惹事,程文紅理解她,可還是不忍她白白受委屈。面對姍姍來遲的工作人員假意的問候,她上前討要說法:“你們劇組安排的演員怎麼回事?有沒有職業道德,為什麼不按劇本要求演?”
工作人員本來就不想管,聽程文紅埋怨認為她在找事,一臉不耐煩的說:“演員私自改戲我們不知情,他的行為導致我們也困擾。對手演員不按套路出牌你們找他啊,跟我有什麼關係。”
說完用保證對方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嘀咕:“地位不高,事挺多。真打怎麼了,這樣不是顯得更真實?”
程文紅聽了氣得想揍人,葉子白把人攔下來,“我真沒事。”
眼看程文紅的氣一點沒消,她只得用她心底的演員之心喚起她的理智,把人拉到一邊說:“他說不是沒有道理,我現在的演技差強人意,假打不一定能配合完美,影響觀眾觀看效果。真打的畫面衝擊更強烈,顯得真實一點。”
“話是這麼說……”程文紅的理智逐漸回籠,她放下握緊的拳頭。看了看葉子白越加紅腫的臉頰,心裡放心不下,要求她先檢查一下情況。
待命的醫務人員姍姍來遲,馬虎檢查幾下告知她們沒有任何問題。
程文紅看出他們的不認真,說到底還是想要一個專業的結果才放心。
對手演員那巴掌幾乎用盡全身力氣,一個成年男人鉚足勁的攻擊,試問幾個人能受得了。
一巴掌帶來的後果可大可小,她想帶人去醫院做個具體檢查。
葉子白待會還有戲份,程文紅為難之下走去導演身邊,儘量壓制情緒,以正常狀態尋求溝通:“導演您看,我的藝人她現在臉上腫成這樣,不適合下一場戲的拍攝。要不,我先帶人去醫院消了腫再來拍?”
導演看似溫和:“沒事不耽誤,我們現場改動一下,趁她臉腫把後面的戲提上行程接上來,這樣也省了後面特意化妝時間。”
這位導演是個人精,明白圈內什麼都不好說,也許現在她們現在沒權沒勢,指不定哪天運氣好飛昇上去。
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仇人要強,假模假樣補上安慰,朝下狠手的演員吼道:“梁良,你好歹是一個專業演員,剛剛的行為太不對了!你有什麼想法難道不能提前溝通?私自鬧這麼一出,對面演員根本沒有準備,怎麼去接你的戲?下次注意了!”
混這個圈子的人,有幾個蠢貨呢。
梁良更是一個人精,明白導演真正想表達的意思,陪著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