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虛假的低頭認錯:“對不起導演,我拍著拍著太入戲不小心代入角色了。導演您放心,我儘量控制演技,不讓自己太真實。”
他打葉子白這事,不但不覺得自己有錯,反而還沾沾自喜。他原本與葉子白無冤無仇,之所以針對,還是受議論影響。
他厭惡葉子白,厭惡到站在黑粉那一行列。好不容易抓到這個難得機會,既然討厭的人落到手裡,單純賞一巴掌算輕的了。
程文紅不是看不出來導演和演員的裝模作樣,知道又如何?怪她現在人微言輕,不敢也不能為此得罪導演。最終只能打碎牙往肚子咽。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沒下次了,梁良拍完這場戲基本屬於殺青狀態,除了結局那場戲需要出來露面,不過那時候葉子白已經殺青,他們沒有再能接觸的對手戲。
導演和工作人員他們各個不就是因為葉子白不出名才敷衍,才不管事。
娛樂圈最不缺看人下菜碟的這類人,程文紅在圈子摸爬滾打這些年,早看透裡面的規則人心。
她明白得不到該有的說法,只好委屈葉子白了。
心疼的看一眼葉子白,她轉身去外面的便利店買了一杯冰塊,趁還在休息時間拿給葉子白。
“拿著敷一敷。”她心裡有愧,認為葉子白接觸到這些全賴自己沒本事。
“嗯。”葉子白接過冰敷在臉上。火辣的感受因為冰塊的寒意侵入變得緩解。
這一巴掌給她帶來的不止臉上的痛感,實際上耳朵才是受到傷害最重的一處。她沒有吭聲,最主要還是不想程文紅心裡太難受。
程文紅怨自己沒能力,替葉子白難過,嘟囔著一張嘴問:“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好受一點?”
葉子白點點頭,“好多了。”
程文紅不清楚葉子白的身體情況,但清楚那一巴掌肯定不輕鬆。再三確認說:“你要是覺得哪裡不對一定要告訴我,如果你因為這巴掌有個好歹,我肯定不能原諒你隱瞞。”
“紅姐,你就放心吧,我不是那種逞強的人。”
“你的性子還不逞強,世界上還有誰能配上逞強的說辭?”
“事關身體健康大事,我肯定不會逞強。說實話剛開始挨巴掌確實難受,現在緩了一下基本沒什麼問題了。”
“聽你這麼說我放心了。”
葉子白不想聽她在這件事上繼續唸叨不停,找藉口說:“這個時間挺趕,我還要抓緊每分每秒記臺詞呢,不要糾結這種事情了。”
“接下來不是你的主場,攏共沒幾句臺詞,少拿這點忽悠我。”程文紅對她的劇本熟悉程度不亞於她本人,當然不吃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