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考生,給了七十個名額。
董康自然也是那幾年考試,他參加滇州府鄉試的時候,本地二千一百多人參加考試,而錄取名額,只有三十七個。
單這樣的資料對比,就知道其中差距了。
當然了,也會有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說滇州府考生人數多,或許質量一般。
但事實情況絕非如此,只看董康就明白了。
反正不管怎麼說。
滇州府這邊屬於僧多粥少的情況。
今年是化遠四十二年。
距離最近的,便是兩年前鄉試年秋闈。
當時紀元還在專心種田修路做橡膠買賣,對滇州府科舉情況瞭解得不夠多。
董老爺道:“化遠四十年的鄉試,本地考生已經多達兩千五百人,但還是隻有三十九個名額。”
“說是打破頭都不為過。”
“這種情況下,你們寧安州也要設官學,也要考試,就把讀書人也得罪了。”
“可我們寧安州官學剛剛建起來啊,怎麼會威脅到他們?”
柴烽聽的急了,直接道。
本地建學不容易,若不給學生們爭取到讀書的機會,那學生們以後怎麼辦?
董老爺看看紀元,這還用說嗎。
雖說寧安州剛剛辦學,也不看他們知州是誰。
紀狀元。
連中六元。
他隨便給點指點,寧安州的教學水平都不會低。
紀元無奈道:“州學有自己的負責人,本官根本沒參與。”
“那個女子也不一般啊。”
“探花郎的女兒,再說,能被你安排去管州學,學問能差嗎?”
紀元再次沉默。
這個倒是真的。
程小姐的學問極好的。
反正不管怎麼說,滇州府各路人馬,都極為相信紀元的能力,更相信紀元的眼光。
他都讓那個女子去管州學,還會有錯?
說不定比一般的男子都要強,這才有如此結果。
哎,紀元啊紀元。
你要是我們這的人,那該有多好。
但他偏偏不是。
算下來。
紀元所在的寧安州更靠近武新府,卻親近了滇州府,讓本地官員不爽。
他大力開展扶持本地州學,讓其他地方讀書人有危機感。
自家的伐木會,更是保障了伐木工人的利益,其他地方窮苦人看得發酸。
也就是說。
雖然他一直在寧安州做事,卻把大家“得罪”了個遍?
“也不是得罪,就是羨慕吧。”董老爺雖是拍馬屁,但卻說明大家的心意。
“你信不信,你現在說,你要調到武新府,他們絕對舉雙手歡迎。”
“一掃如今的風評。”
柴烽已經面露驚恐了。
這怎麼可以啊!
不行的!
紀元好笑又無奈,乾脆道:“好吧,既然知道了原因,那就可以解決。”
如何解決?
董老爺十分好奇,紀大人又要弄出什麼新花樣。
紀元只笑,並未多說。
董老爺默契不問,接下來便是吃吃喝喝,但在他結賬之前,紀元的人已經付過銀錢了。
用紀元的話來說,這他表達感謝。
董老爺回家之後,還後悔自己點了那麼多好菜,竟然讓紀大人破費。
讓他兒子董康知道,肯定要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