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又在動著什麼腦筋。
羅生生嘟起嘴,隻手下移,撐著他的胸膛,強迫自己憋住快意,狠心將下體與他的棒身分離,斷開粘連後再吃力地扶著他一道坐起。
“我不想演了。”
她撩上裙子,將布料堆在腰腹,恣意地在他面前暴露出自己仍在翕張的穴口,而後趁他出神,跨腿將其壓實,直接反客為主,換了個女上位的姿勢與他坐對。
纖腰使力,帶著她的後臀輕扭,羅生生將毛絨的前陰如浪湧般蹭向男人性器,稀疏的毛流與藏匿其間的花核,一下、一下刮過他的莖身,體感就像是砂紙劃擦著火柴,最終必將迎來的,是情慾灼燃的結局。
“什麼時候醒的?”
“嗯?怎麼又變大了?啊……”男人問話時,羅生生低頭正專心把他的陰莖塞回穴內,因為難弄,她也沒怎麼聽清這人的話音:“唔……你說了什麼?”
“嘶……問你什麼時候酒醒的?”
羅生生愣了愣。
心想他總算是開了竅。
“哦…嗯…就你剎車撞我那下,我後腦袋有舊傷的……啊!!你別急著動啊!聽我說完呀!……我有舊傷的你忘了?剛剛撞到那兒都快痛死了。我要幫你口,你還這麼對我……哼!真是個沒良心的!”
想到當時痛楚,羅生生頓時心生憤懣,提手直接對他奶尖用力就是一擰,有樣學樣地給報復了回去。
男人吃痛,卻不敵敏感。
程念樟在她蹂躪時仰頭吸氣,唇線下翹,腰腹瞬間抽緊,原本覆她腿側的大手,上移後直接掐死女人腰窩,臀橋起落間,架著她又是一頓猛肏。
“呵,我沒良心。”
“啊啊啊……不行……這樣太爽了……啊!!!要死的……會死的啊……唔嗯!”
羅生生最愛向他拿喬,嘴裡說著“不行”“會死”的鬼話,屁股卻搖地比剛才任何時候都要起勁,最後還不忘俯首與他接吻,也是把口是心非給演繹到了極致。
程念樟與她勾舌嬉戲了會兒,趁她忘情時,卻突然合齒,咬了羅生生個措手不及。
“啊!”
“從哪學的這些玩男人的花招?”
“自學的!唔……哪有你這樣的!什麼都要咬!”
“怎麼自學?嗯?”
這人問就問,還非來含她耳垂。
也是要了命了。
“就去外面多找男人練手唄……嗯……你是不是特想聽我這麼說?”
“不想聽。”
程念樟這話接得很快。
羅生生聽語氣只覺得好笑,於是就偏頭看了他一眼。
只見這男人一副垂眼癟嘴的死樣,竟還真讓她從這叄個字裡,咂摸出了一股撒嬌的意味。
“你……”話到嘴邊被驀地吞下,改換說法後,羅生生繼續答道:“那我總不好說自己天賦異稟吧?這也……太不謙虛了。”
她可不想承認自己天性放浪。
但程念樟似乎對這個答案頗為滿意,動作放緩不說,還獎勵似地朝她臉側啵了一口,面帶笑意。
“這個不錯。”
他就喜歡看她自賤的樣子。
“哼!”
羅生生佯裝生氣地推了程念樟一把,而後臀上施力,眼氣閃爍著俯身湊他耳邊蠱惑道:
“那就讓你好好感受一下………本小姐的天賦!”
說完大話,她便加劇動作,越俎代庖地向他發起了新一輪攻勢。
……
江上貨船的渦輪夜半啟動,攪得水面盪漾的波幅變得愈加洶湧。而他們在岸邊停熄的這輛漢蘭達,也似被江面的起伏給帶動,搖曳出了世界劇震的倒錯感受。
亮黑的鐵皮將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