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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程念樟抬指在她後背的衣料上抹了兩下,擦乾淫液。
慾望因安逸消退了一些,他扶了扶自己性器,暫時是沒什麼起勢的。喝了酒大抵就是這樣,要麼持久地嚇人,可一旦切斷了,再硬起來,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這種半吊的滋味於程念樟來說,並不好受,他望向羅生生背脊,蹙眉揉捏額角,心裡突然茫白著沒了後續的打算。
時間分秒過去,兩人卻遲遲沒有動靜。
這讓羅生生不禁開始後悔,想是不是自己拿喬過了頭,惹他厭棄了。
“阿東?”
“嗯”
聽他答應地乾脆,羅生生立馬轉身回頭,將腦袋貼近他的胸懷,低頭在胸口蹭了兩下後,驀然仰起,忽閃著一雙溼了睫的杏眼,乞憐地看向他。
“你在想什麼?”
她語調溫柔,是刻意的討好。
“在想你。”
只是短短叄個字,他卻說得深沉。
這男人今天大概是撩上癮了……
羅生生被他猝不及防的直球擊中,沒忍住羞赧,復又把臉蛋埋回了他的懷中,悶著聲音抱怨道:
“喝了點老酒,真是臉皮都不要了!”
程念樟聽言,無謂地笑了笑,沒有接茬。
默默撫了記女人發端後,聯想到過往情事的畫面,他沉吟片刻,與她拉開些距離,獨自起身向中島走去。
那裡的吧檯上放著今夜帶回的好酒,山崎,日式的威士忌,性烈,卻口感醇厚。
他心想
不知她能不能喝慣?
“喝過威士忌嗎?”
男人半裸上身站著,斟酒時漫不經心地問道。
羅生生此時沿著床邊坐起,不解地觀察了陣他取杯倒酒的動作,努了努嘴,心裡突然有些不大高興。
“沒有。”
語氣忿忿地,聽來還挺衝。
程念樟挑眉,不知她又在氣什麼。
“你臉皮今天太薄,過來喝點酒,省得等會做的時候再矜著。”
剛說他喝了酒,沒臉沒皮,這廂轉眼給他逮到了機會,就要以牙還牙地懟她。
真是小心眼。
“你自己一上來就做,好得到哪去?幹嘛老說我!”
羅生生雖然嘴上說要讓他反省,但雙腿還是聽話地朝向程念樟所在的位置邁去。
靠近後,她接過酒杯,先試探著抿了一口,她不懂酒,除了覺得有點辣喉嚨,實在嘗不出什麼好壞。
“喝不下去的話,不用硬喝。”
程念樟看她皺了皺眉,便知道這女人應當不常喝烈酒,嘴巴淡味的人,一時半刻是適應不了威士忌的酒辛的。
“你那漂亮的酒搭子喝得下去,那我肯定也喝得下去。”
羅生生心思飄遠,吃味起了剛才他話裡的“漂亮女人”,心內起了比較的心思,想自己總不能哪哪都落她下風。
和假想敵較了番勁後,她終於狠下決心,直接仰頭,將杯中酒全數喝了下去。
“呃啊……好衝!”
這傻姑不諳過舌的技巧,非要用硬灌喉頭的喝法,喝酒如喝水,沖鼻是很正常的反應。
程念樟從她手裡取下空杯,給自己續了些酒,就沒再還她。
“你別多想,她叫lisa,是居老闆的姘頭,與我沒什麼關係。”
“可你覺得她比我漂亮。這話我不愛聽!”
羅生生說時,他正仰頭飲酒,目色半闔著落在她的面龐,大約是覺得可愛,嘴角不自覺揚了個弧度。
“都說了騙你的,沒你漂亮。”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