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九爺都只載他。
以往三爺並不讓人知道他們的關係,也許有別的原因,也許只是不值得一提。賀勤不知道,他也不愛三爺倒也無所謂。
作為三爺的狗,收他的恩惠也不用被議論,賀勤想也許那是三爺的憐憫。
可眼下這九爺巴不得大家知道自己跟他有些貓膩,不僅親自找上門,還單獨帶他回家。
「想問什麼?」九爺笑問:「臉色很不好。」
賀勤乾笑了幾聲,心想我能好嗎?
「不,就是感覺九爺抬愛。」
九爺笑了:「興許是執念深重。搶過來的東西總是特別喜愛。」
「……」賀勤心想其實三爺也沒那麼疼他,可他不曉得怎麼開口。
「姜成民留了不少東西給你。」九爺收起笑意:「你可能沒發現,不過他就連死前都讓我照顧你……受寵愛而不自知呢。我就很想知道,是什麼讓我三哥這樣喜愛?」
賀勤白了臉,怕到極致反倒成了憤怒,音量隨之大了些:「去你的……我什麼也沒有,就這條賤命……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做?殺了全部的人……若是不滿姜成民,只殺他不也行嗎?誰也不送,就特地把他的屍體送來我這裡,是想看見什麼表情?」
九爺看著他,對他的無禮與憤怒只報以溫柔一笑:「總有我的理由。殺了姜成民你很心疼嗎?」
賀勤搖搖頭,又回到了原先的狀態,只不過對於這九爺也不再那麼懼怕了。
「你也知道。」九爺又道:「要能不髒手,誰不想安生過日子?很可惜,現實總是很殘酷,不是嗎?為了過上好日子你就得舔雞巴,我也是為了過上好日子所以只得這麼做。也許你不能明白。」
賀勤握緊了拳頭,他能明白。多憋屈?可他不是九爺,他沒辦法殺了所有擋在路上的人。
「姜賾悟。我有一個挺好聽的名字。」九爺看著他。他身上有個淡淡地檀香味,殺了那麼多人的傢伙還會虔誠嗎?賀勤不禁想。
「我不敢直呼九爺名諱。」賀勤答道。
「嗯,平時不叫也隨你。可我插在你身體裡的時候就別九爺、九爺的叫。影響發揮。」
什麼發揮?賀勤不敢肯定他方才是否在貧嘴。
「衣服脫了。」姜賾悟道。
賀勤站起身,聽話的脫下了衣物。他才起床,連尿都來不及撒,現在赤條條的尿意便有些上頭。
九爺讓他趴在桌上,指尖醮滿了茶水便鑽進了身體裡。被他觸碰並不討厭,他的撫觸竟是莫名地讓人有些懷念。快感撓心。跟了三爺以後,因為三爺沒耐心也粗魯,賀勤便養成了自己保養的習慣,裡面軟得快,九爺的指頭很快便能沒入。
敏感處被按了一下,賀勤沒忍住叫。三爺不愛他叫,賀勤連忙咬住了唇。姜賾悟空著的手探了過來,鑽進了他嘴裡,卡在他上下牙列中間,賀勤不敢咬,嘴是不敢閉上了。
唾液落了下來,沾溼了姜賾悟的手,後面那張嘴不遑多讓,茶香混雜著精液的氣味,碩物抵上穴口,賀勤已做好了疼痛的準備。
可碩大的肉刃破開身體以後,疼痛卻不劇烈,悶脹感隨著龜頭鑽進體內,隨後觸電般抵上了前列腺,賀勤抖了抖身體,肉棒出了一堆水,痠麻舒爽:「啊……嗯……」
「小腹很緊啊,你在憋尿嗎?」九爺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賀勤越發繃緊了身體。
姜賾悟伸手按了按他的下腹,肉棒在前列腺上慢磨輕頂,賀勤哭了出來:「放……放過我……真要出來了……好爽……嗯啊~要被操尿了……」淅瀝嘩啦,賀勤顫抖著身子尿了出來。尿液混雜著精液。
姜賾悟笑了在他背上留下一吻:「你真的很美。」他抽出了未疲軟的肉棒:「整理好就到車上找我。」語畢他便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