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要花上百兩不止,那可是他連想都不敢想的數額!
“東家和正君回來了。”阿勝連忙將他們迎進去,“我和阿勇哥正要去城門口接應呢。”
“無妨,叫小秋收拾先收拾一間屋子出來,給新來的賬房先生住,明日帶他去鋪子裡做事。”蕭寒錦淡聲說著,他可是真叫人來做賬房的。
“是。”
林槐全程腳步虛浮,整個人都好似失了魂魄一般,他竟不知做生意居然能賺這麼多錢嗎?
蕭兄從前可是被趕出書院的,僅僅三年多的時間,就已經有了這樣華麗富貴的宅院,可見人與人當真不一樣。
若他也能有這般造化就好了。
江以寧搓了搓手,輕聲詢問:“他還會願意做教書先生嗎?”
蕭寒錦搖頭:“不知,且看他如何選擇就是了,對咱們來說都沒什麼所謂。”
“那倒也是。”江以寧便不再多說了,反正人都不會跑掉就是了,當然,如果他願意跟著別人跑,那也就跟他們無關了。
屋外的雪還在繼續下,兩人也實在沒得做,蕭寒錦便盯著他寫字了,江以寧對此倒是有用不完的熱情,欣然接受了。
很快到了年下,天氣也漸漸晴朗,方便家家戶戶浣洗衣物,偶有冷風刺骨,但經太陽一暖,也好似沒什麼。
“蕭弟!”
“二弟!”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蔣亦疏和嚴鳴同時一腳邁進院子裡,雄赳赳氣昂昂的,活像是來找麻煩的。
顏隨州的腿已經好了,正亦步亦趨地跟著蔣亦疏,那雙眼睛死死盯著他,生怕他跑了。
蕭寒錦晾衣服的手一頓,站起身看他們,無奈失笑:“我還沒開始做飯呢,你們就來了。”
“那自然,今歲我們不回府城,可是要賴上你了。”蔣亦疏哼笑著。
從前回府城過年都是被他爹哄著回去的,家裡幾位兄弟他實在看不過眼,今年乾脆就不回去了,何況還有顏隨州陪著,也不覺有多落寞。
嚴鳴則更是,嚴家如今他說了算,他要在別處吃飯,自然是沒人能管他的,上個不把他當人對待的已經中風癱臥在床榻了。
“都是小事,東西都帶了吧?”蕭寒錦嗤笑,“白白蹭吃喝,可不行。”
“帶了帶了!”
他們示意身後隨行的小廝將東西拎到廚房去,便坐到簷下曬太陽了。
餘下的衣衫都是蕭寒錦的,他便沒再自己動手曬,全交給底下人了,自己則是進了廚房裡忙活。
江以寧在外招待他們,雖說都是舊相識,但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
蔣亦疏頗為感慨道:“一眨眼你都這樣大了,我還記得你在院子裡摔跟頭的事呢。”
“兄長這過來人的口吻將自己說老了二十歲不止,若真覺得我還是小孩,便給些壓歲錢吧。”江以寧說著咧開嘴笑了。
你要做長輩,那就來點實際的!
打算
蔣亦疏一哽, 竟真是真的從懷中掏出一枚紅色的信封來,傲嬌又得意的遞給江以寧,那架勢分明就是在說, 早就知道他會這樣說。
江以寧也是滿臉帶笑的接過, 也算是意外之喜了,他忙道謝:“多謝兄長。”
說罷,視線若有若無地從嚴鳴身上略過,雖未說隻言片語,但其中包含的意味卻不言而喻。
嚴鳴哪裡記得準備這些?!
幸好他身上長佩戴著玉佩吊墜, 當即便解下一枚遞過去,給出去的動作也是極為熟練, 可見是嚐嚐這樣做的。
江以寧心滿意足地收下,招待他們時臉上的笑意便更深了, 任誰瞧都能看出來這是個見錢眼開的主。
有廚娘們打下手, 蕭寒錦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