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了一道道菜,他喊人進屋用午飯,也省的堵不住那幾張喋喋不休偏要說笑的嘴。
蕭寒錦舉杯:“祝你我萬事順遂, 平安喜樂。”
“諸事順利。”
幾人碰杯,笑意不斷髮散, 連顏隨州言行舉止都不再像之前那樣拘束,變得隨意起來。
東聊西聊的, 很快就扯到了生意和書院,江以寧便側耳聽著, 他還不知到底是誰哄得那些書生同意又拒絕呢,且聽二寒之前的意思, 連他墜馬車的事都是對方有意做的。
“孔家如今安分不少,如今人最重要的便是吃穿, 他若是仔細經營布莊,也能很快就重回巔峰,只是當初殺害貨郎一事他有份參與,縣令心裡清楚,他若再鬧事怕要被舊事重提了。”
這事江以寧倒是知道一些,當初雖然是魏家出主意,但做事的卻是孔祥,兩人是合謀殺害。
但說難聽些,即便陵陽縣縣令剛正不阿,死去的人已經死去,且貨郎的妻子也願意私下解決,兩家賠了銀錢,這事已經了了。
因此對孔魏兩家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傷害,凡是能用銀錢解決的問題,何時都不算問題。
這也不是江以寧第一次知曉這道理。
“一入秋,你的鍋子鋪就又開始狂賺,怕是如此,魏家才屢次出手,左右不管做什麼,只要能給你們添堵,他們怕就是高興。”嚴鳴靠著椅背含糊不清地說著,“其實魏康不足為懼,人越老心中的顧忌越多,你該多注意他的兒子魏顯。”
江以寧垂下眼眸,只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蕭寒錦也明白這道理,他點頭說道:“鎮上的修德書院,就有魏家的遠親。”
“這些蛀蟲,怕是咬住你們就不鬆口了。”蔣亦疏溫聲感慨著,眼底的寒意卻一閃而過。
任誰都不願意周圍有這樣惡毒之人,否則連什麼時候命喪黃泉都不知,今日是蕭寒錦,明日豈非就要輪到他們了?
所以,即便不是為了和蕭寒錦的情意,他們都會幫忙,不叫魏家發瘋!
蕭寒錦輕笑:“陰招手段咱們也不是沒有,只不過懶得用罷了,不過我會小心的。”
“你心中有數就好,罷了罷了,不提他們了,平白糟踐好心情!”嚴鳴出聲,舉杯就和身側的顏隨州碰了碰,而後一飲而盡。
這頓飯吃的格外舒心,飯菜美味,談話也都是點到為止,彼此心中肚明。
江以寧從頭到尾都是默默聽著默默學,只是依舊有很多他聽不懂的事情,但是沒關係,他已經全都記下,回頭讓二寒教自己就是了。
但有一點他很清楚,那就是魏家的魏顯,怕是還會對他們出手,大有一種不死不休的感覺。
吃過飯,便徹底進入了閒聊階段。
又說起了府城的事,蕭寒錦有心要去府城見識,只是如今賺的這些銀子,並不足以支撐他在府城暫時立腳。
蔣亦疏微微皺眉:“這有什麼,我在府城也是有幾處宅院的,走/私交便宜些與你就是了,至於鋪面就更簡單了,府城的租賃情況格外方便,你完全不用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