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便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那等嚴大哥來,我還要去他那裡做事,我也要多賺些銀子,他給銀子可大方了。”江以寧聲音漸漸低下去,忽而又高起來,“或者去找其他事情做,要賺銀子……”
蕭寒錦並未直接反對,而是問道:“為什麼突然這麼迫切賺銀子了?不是說好這些我都會看著辦嗎?是有什麼想法了嗎?”
他迫切想要知道掌握江以寧想做的任何事,以及他全部的想法。
這種急切在緩慢侵蝕著他的理智,尤其是在對方呼吸平穩始終不回答的時間裡,他甚至想用強硬手段逼迫他回答。
“嗯……”
“大概是一直惦記著要給你無與倫比地驚喜,想要讓你想起來時永遠都記得我的好,所以需要很多很多銀子……”
在他耐心即將告罄時,聽到了讓他安心且愉悅的話。
那種愉悅充斥著胸腔,讓他忍不住想大喊。
他甚至欣然提出意見:“需要夫君幫忙嗎?夫夫共同做這種事不是更快更好嗎?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你的驚喜是什麼了。”
他邊說著還抬手輕輕撫摸著江以寧後背,是一種無聲地示弱和祈求,若是放在兩個孩子身上,那便是撒嬌了。
江以寧暗暗勾唇,很是受用。
但他還是堅定拒絕:“不需要,我可以做到,如果你執意要插手,驚喜就沒有了。”
“被你拿捏的死死的。”蕭寒錦輕笑,“那我可就只管等著了,雖然不管你送什麼我都會很驚喜,但我還是想說,我的銀子就是你的,所以用我們共同的銀子製作驚喜我同樣很開心,阿寧,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蕭寒錦。”
“在。”
“你若是再敢對我要自己賺銀子給你驚喜這件事提出任何意見或疑問,咬死你!”
嫉妒
時間一晃到了三月中旬, 蕭府內早就收拾妥帖,僕從們聽話懂事,極有眼力見, 不管從內還是從外看, 都是正兒八經的府邸了。
而酒樓那邊在蕭寒錦的各種準備下,也早就安排妥當,只等著吉日到來,便能直接開張,眼下還只能在其他酒樓與別人見面。
只是雖說是“其他”酒樓, 但卻是太子能信任的地方,可見保密性是不錯的。
昱晟慢悠悠喝著茶水, 這裡的角度不錯,剛好能看到蕭家酒樓, 他若有所思道:“看起來你的酒樓已經完全準備好了。”
“是, 已經算好吉日,只等著開張了。”蕭寒錦面對昱晟這個太子時依舊沒有旁人的緊張和忐忑,他像是和舊友敘舊一般慢悠悠說著。
“如此說來, 本殿倒是也有些期待了。”昱晟輕輕一笑,“你當初在食院露的一手, 倒是勾起了所有人的味蕾。”
蕭寒錦十分上道道:“已經提前為殿下預留好雅間,介時還望殿下賞臉前往。”
昱晟輕挑眉梢, 眼底流露出滿意,微抬下巴笑道:“這是自然, 私下見面無需多客氣,放鬆些即可。”
蕭寒錦揚唇:“殿下說的是。”
對方能說客氣的話那是客氣, 自己若是真跟著毫不客氣,那怕是要被對方記上一筆的。
在這裡他身份要低人一等, 自然也得時刻小心些。
昱晟見他分外識禮,心中隱隱有些得意,即便再如何疼愛他的夫郎,在自己面前不都是要這般卑躬屈膝嗎?
沅沅時常在他面前提及蕭正君,無非是因為羨慕蕭寒錦疼愛夫郎,這有什麼不得了的?
在權勢地位面前,一切都是虛妄。
蕭寒錦隱隱能察覺到對方的高傲與得意,這種情況只存在於兩人私下見面時,起初他以為是對方與他不熟略的緣故,但漸漸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