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現在面臨此尷尬境地的就是太子殿下了。
也不知道是誰挖的陷阱,太坑人了,若是太子殿下落得如此境地,那只有一條路可選,就是娶此女為妃,將此事抹下去。
只是如此,一個奪弟之妻的名聲卻怎麼都抹不去?
其心可誅!為了自個兒的榮華富貴,卻要拿太子殿下的名聲去鋪路,這樣的事情,她斷斷容不得。
長公主沉著臉,將一臉豬哥色的唐若昕趕了出去,又讓人拿了衣衫扔給任清水,示意她穿上。
怎麼會這樣?
任清水面如死灰,怎麼進來的人,會是唐若昕?
德妃娘娘明明說了,會將太子殿下引來的啊。
而唐若昕這個廢物,是要引到任清鳳那裡的。
只要太子殿下見了她的裸身,德妃娘娘自然有法子逼得他娶自己。
而那個膽敢傷了她的賤人,就只能嫁給唐若昕這個廢物,或是死路一條。
可是,為何事情片刻之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任清鳳太陽穴突突的疼,如同針刺一般,忽然之間,明亮的天地變得一片黑暗,她被絕望困在其中,再也找不到一絲光芒。
絕望,惱羞,煩躁,那麼多的情緒這一刻都湧了上來,她心頭一痛,整個人窒息在棉被之下中。
☆、第122章
任清鳳隔著窗紗,瞧著對面的動靜,美眸中沒有一絲溫度,更別說什麼同情。
此番回來,她也沒打算再翻舊賬,她這個人雖然優點不多,可是向前看卻是她最大的優點,她不願意將自個兒有限的人生埋沒在過去的人生中。
只是任清水卻自個兒不長眼睛,非要往槍口上裝,她也就沒有什麼好心慈手軟的。
至於德妃娘娘,她自然也不會放過,原本還想留著面子情,不過既然對方不仁,她也只能不義。
任清鳳可不以為,今兒個這事情,是單憑任清水一人之力,就能完成的。
來而不往非禮也,她一向最是尊老愛幼了。
任清鳳勾了勾唇,美眸之中除了冰冷還是冰冷,冷的嘲諷,冷的無情,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長公主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她一生所面臨的艱難險阻不知道有多少,可是卻還是第一次面臨眼前這樣尷尬的境地。
她既對任清水等人的無恥感到憤怒,又對眼前尷尬的境地覺得為難。
這種齷蹉的事情,落在誰的眼中都只有無力的份。
她現在該怎麼處理眼前的情況?長公主一時間沒有主意。
好在,青軒逸信守承諾,真的很快跟了過來。
“怎麼回事?”青軒逸神情平靜淡然,琉璃斑斕的燈光在他清俊的面容上投下斑駁的陰影,讓他的表情多了一份神秘和無人可知的撲溯迷離。
這種齷蹉的事情,說一聲都覺得髒了她的嘴,長公主面色深沉,一副不打算開口的樣子。
李秋月此時可顧不得臉面了,還是老實交代,誰不知太子殿下私生活嚴謹,最是厭惡男子沾花惹草,今兒個這事情,若是被有心人知道,再給他兒子潑些髒水,到時候,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李秋月戰戰兢兢的將事情說了一遍,只是非常有技巧的說明自家兒子的無辜,還隱晦的點出,唐若昕早已絕了子孫根,與任清水之間,根本就不算是毀了任清水的名節。
而紈絝大少,此時也顧不得欣賞美人,在腦袋之前,一切以服從為條件,他將自個兒為何而來,說得清清楚楚,還細細的描繪領路宮女的模樣——對於美人,唐若昕一直有很強的記憶力。
輕輕蹙起了眉尖,青軒逸將唐若昕描繪的女子細細在腦中組織了一下,很普通的宮女,在這宮中,隨手一抓,就能抓出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