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個夜晚的駙馬,真算起來, 各自繁忙的父皇母后都沒有陪過她這麼久。
他質問的臉太冷, 目光也犀利。
華陽下意識地迴避, 面上是不以為然:“你想太多了,無緣無故我為何要裝病。”
陳敬宗冷笑:“你當然有緣故, 裝病就可以住在宮裡, 可以兩個多月不見我。”
華陽皺眉。
陳敬宗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面容更顯冷漠:“其實你不必如此, 只要你說一聲, 我會長住衛所, 我再貪色, 也不屑強人所難, 更不需要你用這種折磨自己的手段躲著我。”
華陽心中一緊,她真沒想到陳敬宗會這般誤會!
眼看陳敬宗即將跨出拔步床,華陽怒道:“你站住!”
陳敬宗停下了,背對著她。
華陽瞪著他道:“你簡直是無理取鬧,我若真的那般厭惡你,以前怎麼可能會一次次縱容你?”
他說那話簡直是沒良心,遠的不提,就說他放年假的那段時間,兩人夜裡有過多少次纏綿,他自己都說吃足了甜頭,怎麼能還那麼想她?
陳敬宗轉過來,看著她問:“可你敢說,你那晚不是故意落水,不是故意要賴在宮裡?”
華陽剛想否認,陳敬宗笑了下:“你用老頭子的命發誓,用我的命發誓也行,只要你敢發,接下來你說什麼我都信。”
華陽:……
她垂下眼。
陳敬宗:“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能夠讓我信服的解釋,我就只能認定你要躲我,那你放心,我現在走了,就不會再主動出現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