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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陽呸道:“誰是你的,就像妻子犯錯會被丈夫休掉,你也得表現好了,才能長長久久地做我的駙馬。”
陳敬宗:“怎麼樣算表現好?像剛剛那樣讓你成仙三回……”
華陽一把捂住他的狗嘴!
翌日,華陽醒來時都已經快晌午了。
身上酸得厲害,連續踢一千個毽子都沒這麼累。
搖搖鈴鐺,不想走進來的竟然是陳敬宗。
她驚訝道:“你沒去衛所?”
陳敬宗:“我昨晚都撞昏過去了,這種嚴重的傷,不請三日假都說不過去。”
華陽竟無言以對!
而這個時候,駙馬爺成功回了寧園且一上午都沒離開的訊息已經傳到了關心此事的眾人耳中。
知府衙門,俞秀問丈夫:“那我今日還用去嗎?”
陳伯宗:“不用,他們倆應該要和好了,你若實在不放心,等四弟重新去了衛所,你再過去看看。”
俞秀點點頭。
湘王府,湘王從頭到尾琢磨了一遍陳敬宗昨晚的表現,突然發出一聲冷笑。
失寵、受傷再復寵,這路數他太熟悉了,後院多少美人都用過!陳敬宗雖然不願借兵給他奴役,心裡還是喜歡美人公主的,所以一聽說公主可能看上了某個伶人,立馬就裝病趁機回了寧園去,然後再靠他英俊的面孔、偉岸的身軀取悅公主,那種事情上,男人女人都一樣,身體舒服了,什麼都好說!
該死的陳家老四,他在這邊賠了幾萬兩的銀子,敢情好處都被陳敬宗吃去了,既在衛所那邊贏了面子,又在公主那邊討了實惠!
憤恨過後,湘王走到鏡子前,看著自己肥碩的身材與實在難以誇出英俊的臉,惋惜地嘆了口氣。
但凡他也是個美男子,還有陳敬宗什麼事?
陵州衛所,項寶山等人一早就在等訊息,待寧園派人過來,說駙馬爺要養傷三日,項寶山、王飛虎、林彥以及盧達這四個平時並不是一派的官員,竟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
總算和好了,駙馬爺再在衛所住下去,他們也跟著受累啊!
在湘王放鬆警惕時,華陽悄悄給父皇寫了一封信,隨信附上的還有那幅徽宗真跡、裝著一萬九千兩銀票的信封。
御書房,景順帝挺高興的,這次女兒只給他寫了家書,看樣子還送了禮物過來!
他先拿起那封信。
然而景順帝萬萬沒想到,女兒才在
二月二十七這日早上, 陳敬宗、陳伯宗兄弟倆還是要去各自的衙門當差,華陽與俞秀吃過早飯便先往石橋鎮趕了。
四十里路,騎馬快跑只需要半個多時辰, 馬車則要走上一上午,所以女眷先行, 傍晚兄弟倆再騎馬回去,在老宅住一晚,明日用過午飯兩家就又得回城了,短短一個休沐日,只能如此安排。
天氣明顯暖和了, 路邊偶爾會出現一兩棵桃樹, 掛滿小小的粉色花苞, 樹梢朝陽一面還有些提前開了的。
俞秀見華陽盯著那些桃花看, 道:“我們院裡有兩棵桃花,若開了, 我摘幾枝給公主送過去。”
華陽笑了笑:“不用大嫂麻煩, 自有別人會送我。”
俞秀第一個想到了小叔, 登時懊惱自己多事,與她這個大嫂比, 公主當然更喜歡小叔送的了。
伴隨著一路歡快的鳥叫, 兩輛馬車帶著一隊侍衛,終於來到了石橋鎮。
百姓們一瞧就知道是公主等人回來探望陳閣老夫妻了,有的津津有味地看熱鬧, 有的已經不稀奇了, 該做什麼做什麼。
馬車還沒停穩, 婉宜、大郎、二郎、三郎搶著似的從裡面跑了出來。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