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瑤苦澀的笑了笑,“我哪裡配與司城主沾邊,早已與他和離了?”
“和離?”
雷度重複了一遍,有些詫異。
“我知外面傳言不堪,我也確實有錯,但我與司城主確實和離在前,但我壞了名聲,沒有人肯聽我解釋。”
清瑤垂下眼眸,語氣淡淡的把她嫁進無憂城再到雷一純到司家後的所有事都簡單的說了一遍。
說到最後,她抬頭看向雷度,眼眶紅著含淚而未落,聲音顫抖而清晰。
“我不知想要靠近自己夫君竟是錯的,在雷大小姐嘴裡我實在不堪,她幾次三番的曲解我靠近夫君的目的。
我惱羞成怒之下確實做錯了事,想要讓她出糗,想要她沒法阻止我靠近夫君,可我真的沒有派刺客殺她。
夫君誤會我,明著送來和離書,實則是休棄,我不甘又害怕淪為棄婦成為笑柄,才妄想抓住傅寒聲那棵浮木。
哪裡知道又踩進了深淵,那些人罵的對,我確實愚蠢短視。
不過幸好我身上還帶著一顆石老夫人送的解毒丸,沒有讓雷城主與我牽連上。”
她把所有的過錯都歸咎在自己身上,雷度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不關你的事,是我沒有教導好妹妹,才連累了玉姑娘,都是雷某的錯!”
當然不關她的事!
清瑤心裡想著,也不知道他怎麼把雷一純那個禍害放出去的。
她故意廢話這麼多,就是為了告訴他,雷一純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加點他幫她的籌碼。
如今的雷度不管內裡如何,在外就是行事公允的正道之光。
她要藉助他,光明正大的離開天向城,離開傅寒聲的魔掌。
“以往之事已難辨對錯,我選錯了路,與人無尤,只求雷城主能幫我離開天向城,我想回家……”
說到最後四個字,清瑤眼中含著的淚如雨花般滴落。
雷度心臟猶如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攥緊,抬手想要幫她撫去眼角的淚水,又覺得太過唐突縮了回來。
“玉姑娘你放心,雷某一定幫你。”
望著他離開廂房的背影,清瑤鬆了一口氣,演戲可真累呀。
在皓月城的後半生她早就丟了偽裝,反正也沒人看她演戲,因為雷一純可不管她裝不裝,非常熱衷於撕她的臉。
後來她乾脆如她所願,見了雷一純就罵,什麼難聽罵什麼,讓雷一純去得意她眼光沒錯,省的整天來找她麻煩。
——
“什麼都沒有發生?雷度你是在說笑嗎?
面對那樣的美人,尤其是在你身中春毒的時候,你告訴我什麼都沒有發生?
哈哈,原來雷度你也不如傳言中那麼光明磊落嘛。”
傅寒聲誇張的哈哈大笑,他跟雷度沒有仇,算計他也不過是看不慣他那張一派正氣凜然的模樣,想要看他色變罷了。
順便將聲名狼藉的玉清瑤丟給他,司連墨不要的他也不要,一舉兩得。
“傅寒聲!你如何說我都無事,但莫要汙玉姑娘的名聲,我們之間確實清清白白,是玉姑娘拿石老夫人所贈的解毒丸救了我。
她與我有恩,所以雷某要報答她,帶她離開歸家,希望你不要阻攔。”
雷度擲地有聲,眼神清正。
傅寒聲狐疑的看著他,倒不覺得他會說謊,不過他新奇的是玉清瑤那個擅長攀附權貴的女人,會放棄攀附雷度的機會。
眼神一轉,他挑眉道:“玉清瑤現在可是我的人,雷度你說帶走就帶走,這恐怕有些痴人說夢。”
可是你根本就沒有好好善待她,一直在作踐她。
雷度的眼神微沉,沒有跟他分辯的意思,直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