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寶閣咖啡廳內,林思武為林慧珍要了乾果盤和橙汁,自己則要了杯啤酒。
二人來了有半個鍾,對於林慧珍含蓄地提出的訂婚想法,林思武先是一愣,隨後笑了,思忖一下猶豫地說:“阿珍,我願意,不過你是不是把這事兒想得太簡單了。”
林慧珍見林思武說願意,心裡樂開了花,急忙笑著說:“刀哥,你有啥想法或條件?”
“啊!條件?我有想法,沒條件啊。”林思武撓了撓腦袋,尷尬地笑了笑,想了想說道:“我覺得你爸媽肯定得提出一些要求,我原來是想攢兩個月工資,給你買件好首飾再………”
林思武耐心地解釋了一番,發了退伍金,可回來後,除了買臺電腦,剩下的都給林婉了,口袋裡空空如也。
“咯咯咯,你買便宜的我也喜歡啊!”
“可我不願意啊!還有,你爸媽如果要禮金,太多的我家可能拿不出啊。”
“哎呀,刀哥,你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林慧珍本來就難為情,正感覺臉發燙。可是,當她看到——林思武尷尬得臉都紅了。於是,林慧珍實在是忍俊不住,禁不住笑出鵝叫聲。
“這樣,我們還是回去和家裡商量一下吧!”
………
武館離林思武家要轉兩次公共汽車,孫耀光來回跑比較辛苦,想著今天沒啥事兒,不如回來請林思武一家吃頓飯,然後自己就搬到武館去住。
孫耀光是北方人,吃林婉做的飯吃不飽,總是吃米飯讓他對面食渴望到了極點,可是又不好意思說。
孫耀光在心裡很感慨,這環境對人影響太大了。班長還是那個班長,感情沒摻半點水分,可是,自己在班長家住,感覺非常不自在。
回想了一下,如果是和林思武單獨住一個房子,應該不會那麼拘束。林婉對自己再好,自己還是覺得不自在。
不過,這邊收入真高。自己的退伍金,除了還債,給家裡蓋房子已經一毛不剩。在這邊,每月工資不算,出去做一次兼職保鏢就能拿到三千多。
孫耀光一邊想著,用林思武給他的鑰匙一開啟門,就被一把刀給頂在脖子上。
“你是誰?”孫耀光看著室內還有兩個人,另外一名又黑又壯,頭皮上一道長疤。最後一名貌似是個頭目,三角眼,看人的目光中透著一股歹毒。
“我們是誰關你屁事兒,你又是誰?”刀疤男手裡拎著一把軍刺,把頭一仰,咬牙切齒地反問。
孫耀光明白了,這三個肯定不是林思武家親戚,於是身體向左後方一仰,一個提檔奪刃擒拿動作,將面前的歹徒踹倒。
刀疤男見靳鋼被打倒,氣得掄起槍刺對孫耀光惡狠狠刺去,旁邊的邢虎也從腰間抽出匕首,尋找時機準備偷襲。
……
等到林思武接到孫耀光電話,急匆匆返回家中時,三名歹徒鼻青臉腫,已經被捆成粽子,趴在地上哀求呢!
“阿光,你沒事吧?”林思武上下打量孫耀光,只見他左臂被刀劃出兩寸長的淺淺刀口,血已經凝固。
“沒事兒,被這孫子偷襲劃傷的。”孫耀光說完,又狠狠地向三角眼踢了一腳。
“咦,刀疤、靳剛和三角眼,你們咋到我家裡來了?!”林思武低頭一看,眉頭緊蹙。
孫耀光一聽林思武認識,疑惑地看向他。
“刀哥,這……這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我們不知道是你家啊!”三角眼掙扎著跪下,給林思武磕了一個頭,刀疤則是滿不在乎地說:“腦袋掉了,碗大的疤!”
“少裝王八羔子,你們是想來報復我的吧?!”林思武大怒,上去每人又給踢了一腳,隨後拿起電話假裝要報案。
“刀哥,別報案,私……私了,我們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