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武沒理,轉過頭對孫耀光說:“這幾個是我獄友,不過今天來找我,肯定不是來喝酒的。”
“這種渣子,送監獄都算便宜他們了,弄死算了。”孫耀光惡狠狠地說。
“行吧!”林思武又拿起電話,不過不是打 110,而是給陳建飛發簡訊,讓他開個麵包車,帶三個裝人的大麻袋過來。
“搞個毛線?”
“在家裡抓了三個毛賊,拉到你那裡去逼供。”
“好,馬上!”
靳剛也是懊惱不已,一連監視了三天,天天下午沒人,今天是“點背”他媽給“點背開門”,“點背”到家了,怎麼就碰見這麼一個鷹爪子。
無奈,靳剛也嘶嘶哈哈地忍著痛,給林思武跪下,懇求說:“刀哥,放我們一馬,以後拜你當大哥!”
“放你們沒問題,你們得和我說實話!”林思武說完,又向刀疤踢了一腳,惡狠狠地罵道:“鬼鬼祟祟的,連褲襠裡的東西都不如。”
刀疤是一個莽漢,十頭牛都拉不住的那種,拼命掙扎,可毫無用處,孫耀光捆人手法極高明。林思武罵完,見孫耀光拿手機正在錄影,於是蹲在三角眼的面前,又抽了他一記耳光,問道:“到底來我家幹啥來了?”
“為了……為了錢!”林思武不耐煩了,又狠狠地踢了兩腳。
很快,陳建飛開來一輛金盃,孫耀光把幾個人的腰帶解開,每人頭上扣上麻袋,拳打腳踢地押進麵包車。
出門時,鄰居苗大媽和他兒子肖宇航看見了,嚇了一跳,問林思武:“刀仔,他們這是咋啦?”
“到我家偷東西,被我們給抓住了,你不要告訴我媽,她心臟不好。”
“一定,一定,刀仔你真厲害。”
“不長眼,敢偷我刀哥,他是特種兵,你們真是瞎了眼。” 肖宇航上前要踢,被苗大媽攔住了。
“我看抽空大家集資,得裝個攝像頭。”
……
陳建飛和孫耀光把人帶走,林思武在家裡收拾屋子,拖地,把打爛的茶几裝進麻袋扔掉,然後給林婉留個字條,出門打車去找陳建飛。
到了工地鐵皮屋,只見幾個外面擺著矮桌,五六個人正在吃西瓜。
“班長,他們都招了,這是供詞!”孫耀光拿起溼毛巾揩了揩手,遞給林思武三頁紙,上面按著手指印。
“我不看了,說說咋回事兒?”
“先吃瓜,吃完讓那三個毛賊講。”
林思武吃了幾塊西瓜,眾人又一起鑽進鐵皮屋。
三個人此時已經被揍得鼻青臉腫,體無完膚。
“說吧!說完給你們西瓜和煙抽!否則,就堵上嘴,扔進後面的狗籠子裡喂蚊子。”
“我說,我說,刀哥,是有人花錢僱我們,到你家裡找一部黑色的摩托羅拉手機。”
“多少錢?” “誰?”
陳建飛和林思武幾乎異口同聲地問。
“五萬,不認識,真的。”
“好,那先給你們治傷,然後留下兩個,帶我們去找他。”林思武又繼續追問了幾句,對三角眼說道。
陳建飛扔過去幾塊西瓜和一包煙,留下兩個小弟看守,帶著孫耀光和林思武出了門。
“耀光,你和凱玲說一下,這兩天不去武館了,和建飛帶人幫我把那人抓住。”
林思武眉頭緊鎖,鄭重地對孫耀光說。
“放心吧!小事兒一樁。”
“別大意,對方也許有槍,這事兒很不簡單,估計和我進去的事兒有大關係。”
“行,對了,辛寶庫昨天打電話給我,他也想過來,又不好意思直接和你講。”孫耀光咧著嘴說。
“那就過來吧!都是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