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氣惱的抿著唇,看著傅晏舟摟著周辛,有說有笑的和沈言秋聊著天。
她好像一個局外人,明明就站在旁邊,卻一點話題都插不進去,明明她才是今天拜師宴的主角,可卻沒有人對她另眼相待。
溫馨嫉妒的內心扭曲,越想越委屈,越看越煩惱。
她真的快要撐不下去了。
“馨兒怎麼了?”沈言秋似是發覺了她的異樣,終於破天荒的開口問了她一句。
溫馨怔了下,轉換還算柔美的靦腆一笑:“沒事的,沈老師,您和傅少也聊許久了,我陪著您下樓轉轉吧。”
這聲傅少,她叫的聲音重了些,也轉眸特意看了眼傅晏舟。
奈何傅晏舟依舊無動於衷,連一個眼神都沒投給她,仍舊一手摟著周辛的腰,低頭和她說了句什麼,惹的周辛不悅的看了他一眼,再要掙扎推開,卻被傅晏舟箍的更緊了。
靳柯白皺皺眉,礙於沈言秋在場,也不好做什麼。
這些細微的小動作,均被溫馨盡收眼底,她暗自捏緊了手指。
沈言秋看著她,微微搖頭嘆了口氣,伸手讓溫馨扶著她:“走吧,我們下樓吧。”
溫馨如蒙大赦,急忙攙扶著沈言秋移步離開。
卻在臨走時,她不甘心的回頭看了一眼。
傅晏舟是故意的吧?
故意不搭理自己,引起自己的不滿,為了欲擒故縱?
溫馨胡亂猜測著,心不在焉的跟著沈言秋走下樓梯,卻在轉角處,沈言秋腳步一頓,沒好氣的抽回了手。
“我始終覺得自己看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可是你……”
沈言秋深吸口氣,看著溫馨都沒說下去:“算了,行將踏錯,我又能說什麼呢。”
如果時間能重來,她絕不會選擇溫馨這個同盟者,太沒有城府,也太沒有心機了,還做不好一朵懵懂高潔的白蓮花,又黑的不夠徹底,什麼都是半吊子,壞事也會壞在這種人身上。
沈言秋悔的腸子都要青了,但也沒有辦法,就看也不看溫馨一眼,徑直下了樓。
溫馨不解的緊著眉,她滿肚子的鬧心事,怎麼還沈老師生氣了?
雖然不懂,但也不能不去追。
“沈老師,您等等我啊……”
少了兩人的樓上,還有幾個人坐在沙發裡聊著天,看著熱鬧。
周辛顧著臉面,不好意思直接給傅晏舟難看,卻也在沈言秋離開的一瞬,一把就使勁撥開了他的手。
“傅總,我和你應該沒有這麼親近吧?所以適可而止,別讓我說的太難聽。”
她冷著臉,警告的低聲說了兩句,沒在看傅晏舟一眼,邁步掠過。
湊巧這個時候,手機響了。
周辛看了眼跟隨自己往外走的靳柯白,示意自己去接個電話,然後快走幾步,找了個僻靜點的地方。
靳柯白落下,轉眸饒有興趣的看了眼後方雙手環胸,一臉戲謔的傅晏舟。
“有意思嗎?”靳柯白開了口,聲音也不算高,溫沉的還那麼悅耳:“分手了,就該不再打擾,你連最基本的這點都做不到嗎?”
傅晏舟垂眸斟酌了一下,眯眸看著靳柯白,卻壓根沒接話茬:“你很瞭解周辛嗎?”
怎麼突然換了話題。
靳柯白蹙了下眉,也並沒說話。
傅晏舟閒庭信步,走到了靳柯白麵前,近乎相似的身高腿長,這樣面對面的直視,難免有些劍拔弩張的意味。
沙發上聊天的幾人,也紛紛目光看了過來。
傅晏舟的聲音還是那麼低醇,輕聲繼續話題:“知道她的口味偏向什麼?知道她平時有什麼特殊習慣和愛好,知道她身體有什麼小病症,又喜歡忙碌之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