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榷聽著門口的動靜, 微微湊近了白嶼清, 帶著些挑撥離間的味道在他耳邊問道:“清清,這種又蠢又廢柴的人你真的要用嗎?”
白嶼清將水杯放在桌上道:“他很聽話。”
“餘清。”吳巖走了進來到他們面前站定,“我們所有人大概需要一起談談。”
白嶼清道:“談什麼。”
吳巖神色嚴肅,“你說的對,如果我們沒有玩家與繼承人產生某種關係也不會避免死亡,許靈靈的死很可能是她的行為直接導致了死亡的加速,如果真的存在死亡名單,那我們這些人之間的關係至關重要,我懷疑陣營的區分並不是我們認為的陣營區分,而是死亡名單的排列方式,喬安娜在餐桌上明白的表明了她是許靈靈好友的關係,可是許靈靈卻和赫爾曼坐在一起,這是一個提示資訊,遊戲中第一個死亡的人身上蘊含著死亡條件,陣營的存在就是為了讓我們根據自己的身份資訊確認在死亡名單的次序。”
白嶼清道:“你認為死亡名單是按照陣營排序的?”
吳巖道:“有這個可能,第一個死者已經出現了,每個人都惴惴不安,即使事情並不像我們猜想的那樣,我也認為這場遊戲並不是像我們最開始認為的那樣是權力爭奪戰。”
“因為第一個死的人是許靈靈,這就足夠將權力爭奪從這場遊戲中剔除,因為許靈靈死亡對所有繼承人都沒有收益,喬安娜的好友包括喬安娜本身都在這場權力爭奪戰中沒有多大的勝算和作用,只能算作陪跑的存在,如果是權力爭奪,不會有人對許靈靈下手,更何況她的死亡原因居然是性·行為導致的,那個單詞還有她身體上的痕跡指向性太強了。”
“而且,這場遊戲的通關條件是逃離這棟房子,現在房子已經被封鎖進出了,我們被困在這裡,這大概是一場類似於暴風雪山莊的遊戲。”
商榷拿起白嶼清剛放在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異瞳中晦暗不清,一具屍體的痕跡引出了這樣一個看似能擊碎迷霧的資訊,可誰又能知道這個資訊不是一個被丟擲的誘餌呢。
白嶼清側眸看了商榷一眼,從遊戲的開始到現在他從未將這場遊戲的通關當成什麼至關重要的事情,就好像遊離於遊戲之外的觀戲者,是真的不在乎生死呢還是已經看破了這場遊戲的本質呢?
吳巖見面前的兩個人都不說話,微微皺了下眉道:“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團結起來,殺人的可能是繼承人中的任何一個人,也可能是管家甚至老伯爵,那些侍女侍從都是人偶,他們是被操控的鄶子手,所以我們剛需要整合線索資訊來爭取存活的希望。”
白嶼清終於有了動靜,問道:“去哪兒?”
吳巖略微鬆了一口氣,“餐廳。”
譚謹言和吳巖一起往外走,看似已經達成共識的行為卻在他們兩個剛踏出門口時便中斷了。
嘭的一聲房門被人從裡邊關上,譚謹言反應極快的就想要推門進去卻發現怎麼都推不動,房間內沒有任何聲音,不知道是真的沒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