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同類。
嘲笑,譏諷,可憐,自從李義選擇做隊伍中的奶媽之後,這些製造負面情緒的詞語就一直圍繞著他,來自隊友的,來自敵人的,他唯唯諾諾,他不堪一擊。
沒有人在意他,沒有人在乎他的感受,甚至連殺了他都覺得無趣至極,像是貓捉老鼠那樣將他逼到絕境,然後傷害他。
只有昨天晚上,那個完美猶如神祇的青年,傷害他的目的只是單純的為了救他。
利刃刺進血肉的疼痛變成了溫柔的愛撫,清冷無波的表情變成了溫柔的微笑,他終於迎來了救世的神祇。
所有的記憶被慢慢顛倒,他做了一個夢,夢中鳥語花香,他的神祇在百花綻放的盡頭對他伸出了手。
他信以為真。
【san值:30/20……】
林挽清手中出現了一個淨化球,道:“我試試能不能救回來。”
話音剛落,從宿舍的方向衝過來兩個人影,快速地朝著李義的方向跑來。
“臥槽!這他媽幹什麼了瘋成這樣子!李義!你他媽醒醒!不就是罵了你幾句嗎!至於嗎!老子什麼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昨天我們差點兒死了,還不能生氣了?!”
王莽嘴裡邊罵邊拿出淨化球對著李義使用,一旁趕過來的許妙喘著粗氣表情焦急。
林挽清收起淨化球笑了笑,道:“看來不用我幫忙了。”
白嶼清看了看時間,淡聲道:“快九點了,我們該去禮堂了。”
李義渙散的雙眸終於慢慢恢復清明,他注視著白嶼清漸漸遠去的背影,伸出手抓了抓,又無力的落下,再然後,他就看見了王莽和許妙焦急的臉。
“操!終於他媽回神了!發生什麼事兒了?你san值掉的跟高空彈跳似的,想嚇死老子嗎?!”
“還好,還好趕上了,趙琪她已經不在了,如果你再出什麼事兒,我們兩個……”許妙說起朋友的死,微微哽咽。
李義乾澀道:“是你們救了我?為什麼?”
王莽啪的一下拍了他後腦勺一下,道:“你他媽不會傻了吧,救你還能因為什麼,好歹這麼長時間的隊友了,雖然我算不上喜歡你,也很生氣,你他孃的也是在太懦弱,但是我總不會氣到想讓你死的地步吧!就他媽昨天晚上那事兒,擱你你不火?”
許妙拍了王莽的肩膀一下,又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刺激李義,道:“其實我們把你當朋友的,要不然也不會同意跟你組隊,但是你自己總把自己放在一個……我沒法形容的位置,除了趙琪之外,我們倆實在不太能理解你的行為,但是唯一一點,我們一點兒也不想看見你死,現在趙琪不見了,我們沒辦法再三保一,所以你總得自己堅強起來和我們並肩作戰的,你明白嗎?”
王莽被許妙戳了戳,嘖了一聲,有些彆扭道:“如果你能改掉你這懦弱的毛病,我們也還是可以當朋友的。”
李義愣了愣,看著兩個隊友的臉,眼眶逐漸溼潤,忽然嚎啕大哭起來。
畢業考試-外語-12
早上8:55
白嶼清一行人到了禮堂外, 許是聽了廣播知道有人過來的緣故,這裡除了他們五個人,沒有其他人在。
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