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接耳,我們要尊重每位同學的第一意願哦。”
白嶼清看了林挽清一眼,林挽清聽見規則的瞬間就明白了白嶼清叫他來的目的,搞清楚他們之間的身份牌。
林挽清對白嶼清點了點頭,意思是他明白了。
白嶼清回過頭,看著女老師身邊的位置,腳步微動就要站到父親的位置上,可是他的手臂被商榷拽了一下,他轉過頭,看著商榷的眼睛停下了腳步。
商榷鬆開手,越過白嶼清站在了父親的位置上,林挽清緊接著走到他身邊站定。
林挽清拿到的的身份牌是母親。
白嶼清看向雲梨,她沒有動,但是視線卻落在商榷的位置上。
果然,獵人的身份牌都是父親。
父親,母親的位置上都站了人,剩下的三個人卻沒有再動了,女兒的位置缺席,白嶼清直接走了過去站在女兒的位置上。
然後再動的是譚謹言,他站在了客人的位置上,和他身份牌相同的位置。
雲梨走到管家的位置站定,所有人都確認了自己的身份。
女老師終於停止了那堪比毒氣的扇風輸出,她走到一行人面前看了看,點點頭道:“好,既然這樣,我開始說這次我們要彩排的內容。”
“一場由父親舉辦的宴會上,來了許多客人,可是他的妻子生出的卻是一個醜陋無比的女兒,他深以為恥,所以不允許他的女兒進入宴會,可是宴會開始之後,母親卻在女兒苦苦的哀求下將女兒偷偷帶入了宴會現場,囑咐她自己玩,不要被父親發現,可是一個客人在發現女兒的長相之後,開始了嘲笑,管家聞訊趕來,想要將女兒帶回房間,女兒卻被諷刺的非常難過,大庭廣眾之下哭鬧了起來,本能的去去找父親母親訴說委屈,可是卻被憤怒的父親嚴厲的責罵。”
女老師說完,將劇本收了起來,笑眯眯道:“所有臺詞你們自己發揮,由於這是第一次你們過來彩排,允許語氣之類的漏洞,只不過我需要你們把這一場景從頭到尾的感覺演繹出來。”
“為了幫助你們儘快入戲,老師也會選擇一個角色來進行輔導,讓我看看……”
女老師的手指虛虛在一行人身上挨個轉了轉,然後落在了白嶼清身上,道:“那就女兒的角色由我來輔導吧。”
白嶼清並不意外,從剛剛商榷要代替他站在父親的位置上時,他就隱隱明白了,女老師的妝容,與其說是隨便畫的,倒不如說,更像是小孩子學大人時的模仿,女老師最開始想要輔導的,就是女兒,所以說,彩排時最危險的角色,確實是父親。
商榷的視線越過林挽清,對著白嶼清眨了眨眼睛,有種有些不符合他長相的調皮。
白嶼清淺笑了一下,並不反感商榷這樣替他做決定的行為,不管是從目前場上局勢來看,還是私人感情,商榷一定是愛護他的,就像他也會以同樣的感情來愛護商榷。
人真的是很神奇的生物,不久之前他們還是相互算計的陌生人,可是現在,卻變成了彼此愛護的唯一。
女老師拍了拍手,道:“好了,我們現在開始吧,請扮演管家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