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眼鏡,“什麼事?”
這個姓氏並沒有引起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有個老師皺了皺眉,似乎是對他刻意放大的聲音不滿,隨後又低下頭備課了。
白嶼清收回視線,看向朱彩娟道:“朱老師,還記得我們嗎?”
朱彩娟擰了下眉,似乎對他們的到來有些不耐,直接站起身道:“我們去會議室說吧。”
白嶼清和商榷對視一眼,跟著她一起走了出去。
會議室內已經是第三次迎來了這些人,相同的位置,只不過不是一坐兩站了。
朱彩娟有些生氣,關了門就開門見山的質問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白嶼清眸光微動,反問道:“朱老師以為我們想幹什麼?”
朱彩娟深吸了一口氣,“我不管你們想要幹什麼,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你們想要查出來的也已經查出來了,幹嘛還揪著我不放呢?!”
白嶼清繼續問道:“朱老師,我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我們查出什麼了?”
朱彩娟愣了一下,看他們表情上的迷茫不似作假,伸手撫了撫額頭,“你們今天中午……不是已經……來找過我了嗎?”
白嶼清臉上的表情更加迷茫,道:“沒有啊,您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朱彩娟擰著眉看他們,只感覺頭昏腦脹的,她往後退了兩步,然後坐在椅子上,“沒找過我?可是我怎麼記得……”
“您大概是午休的時候太累做了個夢吧。”白嶼清適時道:“我們只在午餐的時候去找過您。”
朱彩娟的視線看向白嶼清,又看向商榷,在他們之間來來回回掃視了好幾遍,有些心神不寧的模樣。
“你們……這次來是想……”
白嶼清微笑道:“是這樣的朱老師,我們在問過您之後,又去和校職工打聽了一下那個女孩兒的情況,可是大家對她的評價都很好,聽說她的父親已經為她辦理了轉學,現在在新的學校很好,還經常給她的父親拍照片,好像和您跟我們講的情況不太一樣。”
朱彩娟放在腿上的手緊了又松,反反覆覆,好像是很焦慮的模樣,“是……是嗎?”
白嶼清隱晦地觀察著她的肢體動作,又笑道:“所以我想,大概我們想要找的不是一個人,朱老師能不能幫我們回憶一下,在您的教學生涯中,是不是還有和她情況類似的孩子,您記混了。”
“又或者,您說的那個死在禮堂的孩子,叫什麼名字?”
朱彩娟愣了一下,下意識問道:“她叫什麼名字?”
白嶼清有些苦惱,“是啊,我們現在所知道的都只是大概的特徵,如果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的話,我們是沒有辦法繼續往下查的。”
“而且舊禮堂現在的情況越來越不容樂觀,再不快一些查清楚的話,先不說會不會繼續有無辜學生受到傷害,就是那個孩子本身,也只能被永遠困在這個苦難之地了。”
“活著的時候就受盡了苦難,現在就死了,也不得安寧,甚至還要一遍一遍經受生前的痛苦,這是一件多麼糟糕的事情啊。”
白嶼清嘆息了一下,又抬頭看朱彩娟,卻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淚流滿面。
朱彩娟喃喃道:“原來她還會這麼痛苦嗎?”
白嶼清眸光微動,“是啊,所以朱老師,我們很想幫助她離開這裡,可以告訴我們,她叫什麼名字嗎?”
朱彩娟緩緩抬眸看他,唇瓣囁喏著:“她叫……劉娟……”
畢業考試-外語-31
“我們打聽到的那個孩子, 名字也叫劉娟。”
白嶼清拉開椅子坐下,看著她的表情將這句話平靜的說了出來。
朱彩娟愣愣地抬頭看他,此時的畫面逐漸與她“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