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畫面重疊起來, 彷彿下一瞬, 對面的青年嘴裡就會吐出一句“劉傳”來。
“劉娟這個名字很常見啊。”白嶼清完全沒有提劉傳的名字, 反而漫不經心的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朱彩娟微不可查地鬆了一口氣,擦了擦臉上的眼淚, 輕聲道:“是, 這個名字很常見。”
白嶼清又道:“那朱老師那年教過兩個同名同姓,甚至家庭背景都差不多的孩子嗎?”
朱彩娟下意識道:“沒有……”
白嶼清垂了垂眸子,道:“那朱老師說的, 恐怕與大多數教職工說的都不相同, 是誰在撒謊呢?”
事情好像陷入了一個怪圈裡邊,朱彩娟晃了晃腦袋, 總感覺周圍發生的事情都有些詭異,她之前, 真的沒有和這兩個年輕人談過嗎?
商榷懶散的坐在椅子上, 手中又拿出了之前在副本中玩過的模型隨意拼著,忽然耳朵輕輕動了動,將模型收了起來。
白嶼清餘光掃到他的動作,略微思索了一下, 道:“朱老師, 我們在食堂之後確實來找過你,你並沒有做夢,只不過當時, 發生了一些詭異的事情, 而且剛剛我們發現, 關於你的記憶,我們交談過的那部分好像被篡改了。”
“現在我們有一個猜想,但是我們需要你絕對的冷靜,調整到能夠接受某些事實的心態。”
朱彩娟抬頭看他,問道:“你……什麼意思?”
篤篤篤——
譚謹言幾人推門進來,手中拿著一個牛皮紙檔案袋,直接交到了白嶼清手中。
白嶼清接過來開啟看了看,然後道:“字面上的意思,朱老師難道不覺得之前記憶的銜接有些突兀嗎?那是因為你的女兒劉娟,她就在你周圍,並且在篡改你的記憶隱瞞一些事情,不過這樣對她來說可能很不好。”
“之前看朱老師的反應,想必朱老師也想要她好好的,如果朱老師想要知道真相的話,就請你用強大的自制力控制自己的心理狀態,做好接受事實的準備。”
朱彩娟聽他這樣說,思索了一下,心裡更加七上八下的了,視線落在他手中的檔案袋上,問道:“你說的事實,是在那裡邊嗎?”
白嶼清將檔案袋放在桌子上,往她那邊稍微推了一點,“是。”
朱彩娟喉嚨吞嚥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伸手去拿。
白嶼清壓住檔案袋的一角,淡聲道:“朱老師,你真的準備好了嗎?如果你的情緒再度失控,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將前功盡棄,有可能等到劉娟再度死亡,我們都再也沒有機會與你交談了。”
“為了一個品行低劣的男人,讓一個無法選擇,出生就命運坎坷的女孩再度面臨死亡,真的值得嗎?”
朱彩娟抬眸看向白嶼清,手指逐漸收緊,她雙眸溼潤,卻逐漸染上一片堅定,“不值得。”
白嶼清鬆開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朱彩娟深吸一口氣,有些顫抖地拿起那檔案袋,並不重,拿在她手中卻壓的她有些拿不住,其實她心中一直有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在很久之前就有了,可是她卻一直找不到這種預感的來源。
心中空蕩蕩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