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哪有那麼好心等週期副本時秋後算賬,就像是言道具的副作用生肖在下一場副本。
恐怕從商榷使用這個道具的開始,它的副作用就在悄無聲息的生效,否則比起言那個偷渡副本的道具來說,這個由s級副本所產出的東西帶來的後果也太溫和了一些。
畢竟,商榷的心理本身就強大,而且就算在san值到達臨危界限值時,商榷也有充足的資產儲備淨化san值得道具。
但是那僅僅只限於突如其來的降san,如果遊戲打的主意是潛移默化的對商榷造成精神汙染,不計入非週期副本san值內,那就會使得商榷的san值處於一個虛高的狀態,一旦進入他的週期s級副本,商榷的san值很可能直接雙倍掉落跌破臨危界限。
最重要的是,餘十安沒有察覺出這個通訊器道具的任何不妥,也沒有發現異常數值,那就說明,這個道具,很有可能是遊戲刻意讓商榷帶出來的,專門針對他而來的東西,既然是正常的遊戲副本資料,又怎麼會有異常。
白嶼清摩擦了一下指尖,似乎那裡還殘留著微疼的澀意,無論如何,商榷都決不會像之前那樣按耐不住的甚至是急躁發洩般的令他疼痛,沒有任何互動,只是突如其來的疼痛。
壓抑,發洩,慾望,陰暗,如果真的有邪神,這些應該是祂認為最美味的食物。
既然如此,與其讓精神汙染催生商榷的慾念,不如由他來親自釋放商榷的慾念。
“鏈子太涼了。”白嶼清扯動了一下鎖鏈,“想要碰我,就親自過來。”
商榷仰了一下頭,昏暗內眸中猩紅未褪,他不是沒有察覺出他的情緒可能有些不太對勁,他喜歡看白嶼清帶著些痛楚的歡愉表情,也喜歡看那潔白的身軀被他揉捏出鮮豔的色澤,他愛極了,更想時時刻刻看見。
可是他絕對不喜歡將單純的痛苦施加在白嶼清身上。
即使要讓白嶼清疼,那也會用牙齒廝磨,這是他壓制慾望之後絕不再讓步的方式,用唇齒得到他想要的甜美與暫時的滿足,他不會用手,用使勁捏這樣粗魯的方式對待白嶼清。
他正在被什麼東西潛移默化的影響著,而唯一能夠影響他的東西,就是被他第一次使用的具有副作用的通訊器。
邪神的呢喃,不可名狀的聲音,直接針對的精神汙染,聽不到的特殊赫茲頻率,滋生了陰暗面的反撲,也滋生了慾念肆無忌憚的生長。
他會比之前更加渴望白嶼清,甚至可能重新渴望起鮮血淋漓的瀕死美景,對於白嶼清來說,現在的他太危險了,比這個副本還要危險。
商榷又吸了一口煙,然後站起身朝床邊走去。
“咳咳。”
白嶼清別過頭輕咳兩聲,側頸修長,像是在黑暗領域中被暗金色鎖鏈束縛的白鳥。
商榷微微皺眉,往後退了一步,眼中神色變換,又直接單膝跪在床邊俯下身去吻他的唇瓣。
“唔……”
鎖鏈晃動著碰撞在一起發出脆響,淡淡的菸草香瀰漫在兩人唇齒間,商榷睜著眼睛,用手強·制的控制著白嶼清的下巴,看他皺在一起的眉頭,看那溢位淚花的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