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堂,在!”
隨著一聲長喝,張大靈引著幾十個佩戴著紅色袖章的執法堂弟子殺氣騰騰的闖了進來,一字型排開,堵在了大門口。
“趙少,我們又見面了,讓我想想,咱們大概得有兩年沒見了吧。”
秦羿眉頭一揚,看向趙宇軒。
“準確來說是兩年零三個月!”
趙宇軒深吸了一口氣,壓住內心的惶恐。
他大概看了一下,目前大廳內他有兩百來個秦幫弟子,還有武戰會阮世開等三十餘名好手,其中宗師有三個,似乎並沒有什麼好畏懼的。
他暗罵自己沒出息,如今靠了燕家,在自己的地盤上,居然還怕姓秦的,太可笑了。
“你知道這兩年零三個月,我是怎麼過的嗎?我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想到你奪走了所有屬於我的榮華富貴,我就恨的牙根癢癢。”
趙宇軒咬著牙,冷冷道。
“嗯,看起來你現在像是有了翻盤的勇氣?”秦羿道。
“沒錯,如今東州是我說了算,你已經過時了,真的!”
趙宇軒已經沒有退路,他不再是過去那個懦弱的富家公子,他必須為了自己的地位,與秦羿抗爭下去。
“是嗎?”
“啪!”
秦羿抬手就是一記清脆的耳光扇在了趙宇軒臉上。
哇!
趙宇軒張嘴吐了一口血水,一個趔趄險些栽倒在地。
“有句話叫‘你大爺還是你大爺’,我過去能讓你像條狗一樣活著,今天依然可以。”
“就像現在,我打你了,你連還手的勇氣都沒有,不是嗎?”
殺一個人簡單,但秦羿不會這麼便宜了他,他要一點點的碾碎了趙宇軒的自尊,讓所有跟他一樣異想天開的傢伙,認清楚現實江東到底是誰說了算。
趙宇軒被這一巴掌打的淚水直流,他的身軀在發抖,靈魂在發顫,他很想還回去,然後狠狠的將這個人踩在腳下。
然而在數百人眾目睽睽之下,他捂著臉,除了留下不爭氣的眼淚,啥也做不了。
“秦侯,這裡是東州,我是一方政首,我兒子是東州堂主,你難道不覺的太過分了嗎?”
趙春龍眼看著兒子受難,忍不住鼓起勇氣大喊了一聲。
“嗯?”
秦羿冷眼看了他一眼,趙春龍如被利箭穿心,嚇的趕緊縮到了阮世開身後。
這一嗓子倒是提醒了趙宇軒。
他抹掉眼淚大叫了起來:“沒錯,各位你們別忘了當今是燕家的天下,如今的秦幫姓陳,你們吃的穿的,那可都是老子供給你們的。”
“睜大你們的眼瞧瞧,他只有區區幾十人,咱們有有幾百號人,還有這麼多宗師在場,你們到底在畏懼什麼?”
“我給你們每人追加一百萬,給你們每人一套別墅,給我幹掉他,幹掉他啊!”
趙宇軒張開雙臂,癲狂的向那些毫無鬥志的秦幫幫眾發射著金錢炮彈。
然而,那些幫眾只是用你很白痴的眼神,微微抬起頭瞄著趙宇軒。
在秦侯面前談錢,這絕對是一個愚蠢的做法。
趙宇軒看著那一張張往日裡任由他呵斥的臉,此刻充滿了冷漠,仿若變的完全不認識了一樣。
“這世道是怎麼了?錢都不好使了嗎?”
“你們都特麼變傻貨了嗎?”
趙宇軒揪著頭髮無法相信的狂吼道。
在他的理念中,要想讓人屈服,無非就是兩板斧,一是錢,一是權,但今天他給了劉陽自由的權利,現在又給了這些傢伙金錢與富貴,但換來的結果卻是如此慘淡。
這顛覆了趙宇軒的人生理念,他完全不明白這世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