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嘖嘖了兩聲：“這死物，還真的會說話，我叫它，它就會應。”
“可林娘子叫了，要是不應，那便是你想偷我的東西。”
待她說完，滿場譁然。
舒月竟然敢得罪大學士的女兒，這也太大膽了吧。
不過想想也是，她都敢跟五公主打架，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舒四娘子，你可想清楚了？”
林意歡握緊手，面色冷凝的看著舒月問了一句。
舒月點頭：“當然。”
“林娘子說這紫玉狼毫筆是皇后娘娘所賜，想來定然珍貴無比，你用過嗎？”
聽到舒月問話，林意歡搖頭：“你也說了，此物珍貴，我定然是要好好珍惜的。”
若不是為了讓舒月的名聲徹底爛掉，林意歡怎麼肯拿出這般珍貴的東西。
“那好，我這紫玉狼毫筆，可是用過的，用水過一下，自然就能分辨得出。”
舒月看向姚妙音。
姚妙音點頭，轉身去端了碗水過來。
“林娘子，我剛來學知館，便被無緣無故的潑了一身髒水，若是證明是你冤枉我，你要如何給我道歉？”
舒月性子好，但不代表她就是個麵糰子，任人搓圓捏扁了的欺負。
原本她想著，在這宮中不與人為敵，等她想到法子退學。
奈何舒月不惹事，卻有人非要招惹她。
“若是我冤枉了你，你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林意歡緩緩吐出一口氣，看著舒月說出這句。
她就不信，東西是她的，還能變成舒月的不成。
舒月點點頭，雲淡風輕的將紫玉狼毫筆放到水中，柔軟的狼毫在水中漂浮，不多時，淺淡的墨色便暈染開來。
“這筆真的用過啊。”
“那舒月是沒說謊了？”
“林娘子這不是汙衊了好人嗎？”
小聲的議論傳進林意歡的耳朵中，她不可思議的看著這碗水。
東西明明是她的，怎麼會變成這樣。
“不，不可能。”
林意歡喃喃自語，剛要出口的話被自己重新咽回去。
她抬眼看向舒月：“你動了手腳？”
“我都說了，我這筆，會說話的。”
舒月輕笑，手中握著這支狼毫筆走到林意歡面前。
“我證明了我的，林娘子卻證明不了你的，那這麼說來，剛剛你說的話，全是汙衊我的了，對嗎？”
別怪她做事絕，若非林意歡非要將她置之死地，想讓她背上這樣的罵名。
她要是認下了偷東西的罪名，將來舒家就會被人當做小偷。
即便她再想離開學知館，也不能將計就計。
舒月有她自己的原則。
“道歉啊，林娘子，不是你說的嗎？若是你汙衊了阿月，什麼條件你都答應的嗎？”
姚妙音和蘇酥站在舒月身側，看著臉色難看的林意歡。
她們之前怎麼沒發現，這林意歡對舒月的敵意這麼大。
“抱歉，舒四娘子，我丟了皇后娘娘給的東西，一時心急，冤枉了你。”
林意歡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對著舒月道歉。
她若是不道歉，今後就別想踏入學知館一步了。
舒月好手段，她們來日方長，走著瞧。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聽到這句，林意歡眉心皺起，強顏歡笑道：“被冤枉，你生氣也是應當，明日我會帶著賠禮來的。”
說完，林意歡急匆匆的離開了學知館。
舒月看著她的背影，笑意落下。
白晶遇水，只要攪動就會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