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嘴唇,思索著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局面。
慶王又看向舒月,說道:“少夫人覺得呢?白家可願與我合作?”
舒月微微低頭,斟酌著用詞說道:“閣下的提議確實誘人,但此事還需我夫君做主。我等婦道人家,對生意之事瞭解甚少。”
慶王笑了笑,說道:“少夫人謙虛了。我聽聞白家少夫人聰慧過人,定能在生意上為少東家出謀劃策。”
晏行知輕咳幾聲,說道:“閣下謬讚了。內子不過是在一些小事上能給我些許建議,真正的大事還需我來決斷。”
慶王微微眯起眼睛,說道:“既然如此,少東家不妨考慮一下我的提議。白家與我合作,定能在益州站穩腳跟,甚至更上一層樓。”
晏行知沉默片刻,說道:“閣下的提議,我會慎重考慮。但目前我的身體狀況不佳,實在難以分心處理生意之事。還請閣下給我一些時間,等我身體康復後,再做決定。”
慶王看著晏行知那虛弱的模樣,心中雖有疑慮,但也不好逼迫太緊。
他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少東家身體不適,那我也不強求。希望少東家能早日康復,我們再好好商議合作之事。”
隨後,晏行知和舒月起身告辭。
離開竹苑後,他們心中都鬆了一口氣,但也知道,慶王的試探不會就此停止。
回到住處後,舒月緩緩吐出一口氣:“這慶王看樣子,很想拉攏白家。”
“招兵買馬,供養兵卒,哪個不需要錢,白家在松州可是首富,若是能夠插手到白家的生意中,慶王就多了一個搖錢樹。”
晏行知用帕子擦著臉上的白粉,銅鏡中的人看起來十分駭人。
舒月倒了杯水,只是沒想到晏行知的偽裝這麼好,竟然沒讓慶王發現端倪。
“不是我偽裝的好,是他晏景寧太自信了。”
晏行知已經擦乾淨臉,重新坐回來,十分自然的端起舒月的茶杯喝水。
“那是我的……”
聞言,晏行知晃了晃水杯:“我又不嫌棄你。”
舒月別過視線,是她嫌棄他好不好。
“晏景寧和我打過交道,他知道我向來喜歡光明正大的解決事情,這種暗地裡的事情,那不是我的行事風格。”
“況且,他很自信,這麼多年來,他閒雲野鶴的形象深入人心,我又為何要來益州打探。”
只不過,往往,輕敵才是最致命的。
“再加上,阿月做的很好,這才沒讓他發現端倪。”
說到最後,晏行知還不忘誇讚舒月。
“我們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明曜?”
舒月提議了一句,晏行知眸光微變:“不急,等訊息散佈出去再尋他。”
要是大長老知道慶王有意拉攏白家,大長老定然會覺得自己要成為一步閒棋。
這個大長老野心勃勃,定然不會甘心。
肯定會有所行動的。
更別提,晏行知私底下給大長老的壓力了。
他讓人加大了搜尋庫銀的力度,想必大長老此時一定很著急,那批無法藏匿起來的庫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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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晏行知所料,訊息散佈出去後,大長老很快就有了行動。
這麼多年,大長老幫晏景寧做了不少事情,自然不甘心讓慶王身邊有了別的得力助手。
他要的是從龍之功,是皇帝身邊最重要的位置。
在一片幽靜的竹林中,雲海幫大長老面色陰沉地站在那裡,他的身後跟著一群氣勢洶洶的手下。
不一會兒,慶王晏景寧帶著自己的人馬也來到了竹林。
大長老怒視著晏景寧,率先開口道:“慶王殿下,你這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