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下來就有三千塊的收入,更別說各種補貼。一個賽季下來也有二十萬左右的收入,雖然NbL也是專職裁判,但是在NbL吹罰比賽每場只有500塊錢,一年下來和工廠打工的收入沒什麼區別,妥妥的窮得穩定。
如果能夠當上cbA的主裁判,那麼收入就是三十個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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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程健被派到遼東獵人隊吹罰獵人隊和天府隊的比賽。
作為cbA裁判,工作地點是首都,只有有比賽才會前往比賽場地。而來往的通勤費用和食宿費用都是cbA公司報銷的。
程健洗漱完,就在酒店裡面繼續看相應的資料,按照規定裁判團的會議得下午才開始。這段時間他可以盡情的玩樂。
到了下午,程健就得開會了。
今天吹罰的裁判幾人就在程健住的酒店直接碰頭。
程健穿好制服來到酒店提供的會議室。
作為年輕人,程健來的最早,避免讓老前輩等,這是尊重。
沒一會擔任主裁判員的老徐走了進來,我們暫且稱呼他為老徐吧。程健緊張的起身問好。對方是個老資歷,年級五十多了,過去還吹過國際比賽,不管是什麼都讓程健必須尊重這位老前輩。
“小程,來的那麼早,坐!坐!坐!這裡沒外人,放輕鬆。”主裁判看起來和藹可親,讓程健鬆了口氣,不一會第一助理裁判也來到了會議室。
第二助理裁判姓江,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這個人程健認識,之前季前賽就有過合作。“江哥,昨晚睡得怎麼樣了?”
姓江的裁判員擺了擺手,“別提了,委員會對我的技術報告不滿意,說我的一個吹罰有利神農,現在東北虎那個孫俊不依不饒。踏馬的,一個窮x球隊,啥沒有就是破事多。快搞死我了!”
這名姓江的裁判員直接破口大罵,這讓程健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打馬虎眼,如果要是讓外面人知道,估計對方是不用在混下去了。
閒聊了一會,很快幾人就開始開會了。
比賽前三人聚在一起可不是為了串通好吹黑哨的,而是開例會分析晚上的比賽怎麼吹。
這是非常重要的,畢竟每場比賽打比賽的兩方球隊不一樣,怎麼吹罰就變得尤為關鍵。
cbA的宗旨就是保證比賽的順暢性,同時兼具比賽的公正。
“今天兩隊的刺頭都得注意一下,尤其是遼東這邊的,一個吳天澤一個張慶鵬,比賽中得關注這兩個人。而川省這邊的刺頭球員是張高和狄隆。”
老徐分析了兩隊會給吹罰帶來不穩定的球員,尤其是容易犯規的,裁判必須整場比賽多留些注意力在這些刺頭身上。
遼東隊最讓人棘手的當屬吳天澤,不過要說明的是吳天澤不是喜歡惡意犯規的,他之所以被裁判盯緊是因為這小子經常把對方惹急了打自己。
最氣人的是吳天澤也是獵人的當家球星。按照新賽季的巨星哨規定,他享有被過度侵犯可以有更有利於他的哨子。
這樣的矛盾點導致很多裁判對於這個刺頭很是棘手。
“吳天澤這小子手腳還算乾淨,但是他那張嘴太氣人了,他和川省隊球員的對峙尤其得小心,你們今天注意點。”
要說起來,程健對於吳天澤並不比老徐陌生,畢竟程健在成為裁判之前是一名cuba的球員,他的大學還是在西南賽區。
曾經多次和吳天澤的鄂省理工交過手,怎麼說也是當時校隊的外線主力,程健有幸和吳天澤交手過幾次,對於吳天澤的性格還是比較清楚的。
用程健自己的話說,吳天澤要是不打球就是個混混。
但是老徐吹罰過好幾次吳天澤的比賽非常有心得,他接著說道:
“張慶鵬的脾氣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