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感極重的走回公寓,月見凜洗漱一下就去休息。
第二天,當他穿著嶄新的西裝走進賭場的時候,呂良才和田鐵柱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呦,良才、鐵柱,吃了嗎,我早上找到一家包子鋪還挺不錯的。”
月見凜故意招呼他們兩人過來坐下,把包子分給他們。
“沒想到在紐市也能吃到這麼地道的龍國早點。”月見凜一口包子一口豆漿吃的不亦樂乎。
“您,您的身體還健康嗎。”呂良才旁敲側擊道。
“當然,吃得好喝的好。”月見凜拍拍自己的胸口。
“那昨晚您沒有遇到什麼事情嗎,這一片的治安不行。”
本身作為雅庫扎的成員,田鐵柱這番話直接將自己暴露。
沒有理會呂良才心虛的眼神,月見凜笑了笑。
“良才啊,你來說說上一個坐盤的是怎麼犧牲的,這周圍還有人敢對我們下手嗎。”
月見凜將早點吃完,盯著呂良才。
“是‘包厘街男孩’,他們作為先來的愛爾蘭移民,要求其他的移民全部接受他們的管轄。
之前三爺看不過眼,跟他們開過幾次片,後面五點區的勢力格局就慢慢演化成現在的樣子了。”
呂良才雖然心裡有很多小九九,但是還是將之前的訊息告訴月見凜。
“那麼,走吧,召集兄弟們,跟他們過過手吧。”
月見凜翹著腿為自己點燃一支雪茄。
他抬起手吸一口,“咳咳,什麼垃圾玩意。”
被雪茄嗆到的月見凜惱羞成怒的將其塞進菸灰缸裡。
“啊?”呂良才和田鐵柱同時愣住。
“怎麼了,我這新坐盤上位不總得有點表示嗎,不然我們華青博彩城的面子可往哪放啊。”月見凜隨意的說道。
“可.....這不行啊,我們最少得通知一下大爺吧。”呂良才說話支支吾吾。
“不礙事,華哥已經授權我在賭場方面所有事務的經營權了。
良才是不願意為之前的坐盤報仇嗎,大家入行的時候不是對關老爺發過誓的嗎。”月見凜眯起眼睛。
“不.....”月見凜這一個帽子扣掉呂良才臉色發白。
“那就好,諸位兄弟們都看著呢。”月見凜站起來,拍了拍呂良才的肩膀。
呂良才往下看去,手底下的人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月之妖精的災厄之力充斥著整個博彩城,平日裡渾渾噩噩的黑幫們感覺到熱血上湧。
月見凜在來之前已經告訴過他們,這一場打完,地盤擴大,會有很多的空缺位置等著他們。
同時,立功的獎勵翻倍,犧牲的翻三倍。
這一手錢和權的下放讓這些底層黑幫們看到了未來。
加上他們又處在月見凜的以太立場當中,熱血上湧的他們再也按捺不住。
“呂....呂哥,這咋辦,可能攔不住了啊。”田鐵柱的聲音飽含恐懼。
呂、田二人,作為坐盤犧牲之後的實際控制人,在幾個月的安逸生活中,已經習慣了躺著來錢的日子,自然反感任何變化。
“你現在先聯絡你在閻頭那邊的人,然後跟上去看看,這些兄弟是我們的基業,不能讓這個姓褚的給敗光。
如果道必要時刻,我會親自了結他的。”
呂良才抬起衣服,露出別在腰間的槍支,同時嘴上還在咒罵著某人的不講信用。
.......
當晚,月見凜帶著一群手持砍刀的小弟,準備突襲包厘街男孩的駐地,蜜蜂酒吧。
就在他帶著人來到酒吧后街的時候,一陣槍械上膛的聲音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