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巷子裡,冰冷的槍口折射著昏暗的燈光。
“別動,你們這些黃皮猴子。”為首的高大白人走出來,用手槍指著月見凜。
“良才,你這事做的不地道啊,同胞你都賣。”
月見凜沒有回頭就知道站在巷子口的人是誰,華青幫的十幾個小弟也憤怒的盯著他。
“你懂什麼!”呂良才眼眶通紅。
“你個傻‘嗶’!現在一切都被你毀了,我本來可以安安心心的當新的賭場坐盤的。”
呂良才舉起的手槍都在顫抖。
“為什麼非要跟洋人過不去,不就是一點利益輸送嗎,和和氣氣的做生意都不會嗎?”
呂良才走過來,直接推開一個小弟,來到月見凜跟前,用槍抵著他的腦袋。
“你這個愣頭青,你以為博彩城收益變動華哥不知道嗎,一個個就喜歡查賬查賬,我們是黑幫,又不是早八的NYpd。”
“現在鬧成這樣,就只能請你們都下去了,在底下見到之前的坐盤,幫我跟他道個歉。”
呂良才冷漠的看了月見凜一眼,準備扣動扳機。
但是,比他更快的是月見凜手中的砍刀。
“尖返。”
慢動作下,一把砍刀向著呂良才持槍的手斬去。
刀刃和手槍接觸,如同熱刀切過黃油一樣絲滑。
“啊!”呂良才的半個手掌以及手槍已經被月見凜切開,抱著手跪地慘叫。
而剛剛還楞在一旁的華青幫小弟們也丟下手中的砍刀,掏出槍支對著包厘街男孩的人開火。
一番激情的自由風景線過後,地上七七八八的倒著許多白人壯漢的屍體。
突如其來的變故反倒讓月見凜愣住了,他疑惑的看著這些人。
“啪啪啪。”一個人鼓著掌走了過來,來者正是田鐵柱。
“不錯的身手,褚先生。”田鐵柱全然不復之前傻愣愣的樣子。
“你是華哥的人。”月見凜想通了什麼。
“是啊,我和呂哥當年都是被華哥收留的,只是呂哥想要的太多,而我,甘於平庸而已。”
田鐵柱搖搖頭,緬懷了一下過去,接著走到呂良才面前。
“田鐵柱,是你?這怎麼可能,我.....”呂良才一時語無倫次起來。
“呂哥,博彩城才多大點地方,就讓你動了這樣的心思,終究是眼界太低了嗎。”
田鐵柱露出一個無比惋惜的表情。
“你是忠鑑的人是吧。”呂良才的聲音顫抖起來。
“唉。”田鐵柱再次嘆氣,隨後他掏出槍扣動扳機。
‘嘭’的一聲,呂良才攜帶著他的野心倒在了一個不知名的小巷子裡。
“精彩,精彩。”月見凜反倒給他們鼓起掌。
“好了,既然內奸已經處理了,之後盤口的運營我們就不再幹涉了,預祝褚先生能有一個耀眼的結果。”
田鐵柱微微鞠躬,幾輛黑色的麵包車開來,將他們統統接走。
車上,田鐵柱撥通了閻華的電話。
“華哥,事情已經辦妥。”田鐵柱恭敬的對著電話彙報道。
“怎麼樣,看出什麼了嗎?”閻華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
“修為冠絕當世,能斬斷鋼鐵,從手法上來看應該是瀛洲的劍道,和他自己的介紹倒是能匹配的上。”
田鐵柱回想起月見凜斬斷鋼鐵的一幕,以及自己感受到的凌厲的劍意,打了個冷顫。
“華哥,這樣的人我們真的能掌控的了嗎?”田鐵柱詢問道。
“看他的樣子應該不像有很大的野心,只是我沒料到他的修為.....
對了,你沒暴露自己的修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