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她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他姓朱,叫朱……大昌,是大高原KtV的老闆。”
我調侃道:“吆,白姐,你怎麼臉紅了。”
“酒……酒喝多了吧。”停了停,白姐趕緊岔開話題,對蔣南溪說道:“小妹,你什麼時候能過去上班?”
“越快越好。”
“那好,我現在打電話讓那邊的人過來接你,你今天過去先跟他們熟悉一下環境。”
“太謝謝您了,姐。”
白姐大方的笑了笑,說道:“不客氣,你是北山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
隨後,白姐拿起手機避到一旁打電話去了。
這時,同事潘月端著一杯紅酒來到我的身邊。
“蘇北山,你要離開唐傭了,我能跟你喝一個嗎?”
嬉鬧的同事們都安靜了下來,紛紛將目光投向了我們這裡。
我知道潘月對我有些愛意,這份愛意,我這些好事的同事們也同樣能看的出來,因此,他們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將目光投向這裡的。
我笑了笑,說道:“不太喜歡喝紅酒,我喝啤的吧。”
於是我扯開一罐啤酒,與潘月碰杯之後,一飲而盡。
潘月面露嬌羞,怯怯的問道:“蘇北山,我能……抱一下你嗎?”
潘月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她沒有程知夏的絕美,沒有蔣南溪的清純,也沒有方杞的驚豔。正如她的名字一樣,她就像是灑落人間的月光,遍地都是。
見我猶豫,同事們開始起鬨,柳婠帶頭喊道:“抱一個,抱一個。”
隨後開始異口同聲的喊著:“抱一個,抱一個。”
我大方的說道:“這麼多年的同事感情了,那就抱一個唄。”
說著,我張開雙臂,與潘月抱在了一起,她淡淡的洗髮水香氣也鑽入了我的鼻孔。
就在我準備結束這次擁抱的時候,潘月環著我的雙臂越發用力,再次將我緊緊抱住,以至於讓我的呼吸有些困難。
隨後她在我耳邊輕聲吟道:“水流盤澗自深淺,月照北山無古今。”
正當我揣摩這句詩的意思的時候,潘月一把將我推開,說道:“敢不敢跟我再喝一個。”
“有什麼不敢?”
隨後我們二人再次碰杯,然後一飲而盡。
今晚的聚餐,是為我送別的晚宴,當然我就自然而然的成了他們灌酒的物件。
聚餐結束時,我已經頭昏腦漲,有點神志不清了。胃裡也不停的翻江倒海,跑了好幾趟衛生間,但都沒有吐出來。
送我回去的是葉澤,葉澤是一個靦腆內向的男生,但為人實誠,待人真誠,是一個很不錯的小夥子。
葉澤不會開車,所以方杞的車只能暫時扔在停車場了。他攙扶著我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便向幸福巷駛去。
計程車上,葉澤用一張溼紙巾替我擦了擦臉,又讓我喝了半瓶礦泉水補充水分。
我舌頭有些僵硬的說道:“你小子還是個暖男啊。”
葉澤只是靦腆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突然想起蔣南溪,後面只顧著喝酒了,剛才出來的時候都沒看到她,便問道:“我妹妹呢?”
葉澤回道:“白姐叫來的人把她接走了。”
白姐說過今晚帶她過去熟悉環境,我這才放下心來。
“北山哥,那……那個女孩子……是你親妹妹嗎?”葉澤支支吾吾的問道。
“不是,我鄰居家的妹妹。”
“哦。”葉澤應了一聲,臉上有些泛紅。
我調侃道:“怎麼,想認我當姐夫?”
葉澤的臉更紅了,她連連擺手,說道:“不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