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被女皇選中的小狗崽,費利克斯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眼神帶著一絲挑剔的意味,
曾經女皇提出讓費利克斯來當公主殿下的侍衛,他拒絕了,他有著自己的部下,有需要他帶領的哨兵們,他不可能圍在公主的身邊,像是一直搖尾乞憐的狗,
但懷裡的少女很輕,肢體那樣柔軟,她在他的手中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力氣,只對他露出那樣脆弱的神色,
他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牧川,並未說話,
“閣下已經完成自己的任務了吧?那麼,可以允許我完成自己的使命嗎?您好像,弄痛殿下了。”
牧川茶色的眼眸帶著一點不太贊同的意味,指著易晚露在外面的手腕,上面有一圈變得青紫的印記,
費利克斯突然想起來,那是在少女掙扎的時候弄出來的,精神體的接觸確實有些過於親密,就連他也覺得像是被入侵了一樣,
可易晚的抵抗卻讓他變得惱怒,埃爾加可以,難道他就不行嗎?所以他扣住易晚的手腕將她攬到自己懷裡,控制住她的四肢不許她亂動碰到不該碰到的地方,
可他明明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她就好像被殘暴對待了一樣,這樣嬌弱的公主殿下,要是沒能透過考驗,落入宣洩營之中的話……
那張一向冰冷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臉上出現一絲懊惱,費利克斯沉默而輕柔地把少女交給牧川,看著這個小狗崽珍重地抱著她,略微低頭頷首就離去。
這樣的心緒是不對的,他作為哨兵的意志產生了動搖,因為一個聲名狼藉的公主?他早就該知道對方風流成性,也許一切都是對方刻意勾引,
但是能夠被輕易引誘的他,何嘗不是意志不夠堅定?
在門口站了十分鐘的指揮官最終選擇和宮廷騎士來了一場對戰,直到他們都倒在地上哀嚎才終於覺得心情舒暢了一點。
……
易晚有些無奈地看著自己差點被包成粽子的手,一再強調手一點也不痛只是看著嚇人,可牧川還是堅定地拒絕了陪她鍛鍊身體的請求,
“殿下的身體很脆弱,現在還不能做這樣危險的事情,我知道您很擔心接下來的考驗,但要是因為急切而受傷就不好了,無論如何,等到您手上的傷口消失的時候,我會陪您進行訓練的。”
她難得地感受到了聽話狗狗的固執,只能接受,一邊又有些不太開心,
費利克斯真的粗暴了好多,他變得和昨晚的埃爾加好像,
因為一些不想回憶的畫面,易晚本能地對太過於有侵略性的成年男子感到害怕,如果不是還要進行疏導訓練,也許她寧願躲得遠遠的。
等用過晚餐,牧川大張旗鼓地要去推輪椅來,易晚大驚失色地搖頭先跑出去卻被右側突然伸出來的手攔住,
“抓到你了。”
清亮的聲音在耳朵旁響起,親密的距離讓熱氣毫無阻隔地撲灑在耳朵上,
易晚抓著胳膊的手用力,急切地躲避過去,
“是誰?放開我!”
而背後的人卻好似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一直往著易晚的耳朵吹氣,
“原來你的弱點是耳朵,哈哈哈哈,高貴的公主殿下還怕癢?讓我來好好教訓你吧!”
惡作劇一般的吐氣讓易晚汗毛都快要豎起來了,她拼命掙扎著,但過大的身體差距讓她完全無法掙脫,只能氣喘吁吁地揮舞著四肢,
“喂,你現在簡直就像是佈雷諾那傢伙的精神體一樣嘛,看起來兇狠,實際上一點攻擊力都沒有,像個紙老虎。”
那聲音帶著輕蔑的意味,這樣熟悉的語氣,讓易晚一下子想起一個人來,
她用力向後一仰頭,就聽到身後傳來的悶哼,
“嘶~好痛!”、趁著這個機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