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家男人回家的時候碰到一位戰友,一不小心嘴漏把魔鬼周第一名要獎勵二八大槓腳踏車的事給說了出去。”
溫辭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淡定笑說:“這有啥好道歉的,那輛二八大槓是要送出去當獎勵的。”
朱靜心裡鬆了口氣。
她當時想阻止自家男人說出口,奈何手慢了一步,沒捂住自家男人的嘴,舔了舔唇:
“但那人是軍區裡出了名的好事通,估摸著現在整個西北都知道了……”
溫辭聳了聳肩,毫不在意:“知道就知道了,那咋了?”
朱靜見溫辭心態良好,便岔開話題問道:“那霍團長今晚還回來吃飯嗎?”
溫辭搖了搖頭:“不知道。”
她只問了霍敬淵今晚會不會回來。
沒問會不會回來吃晚飯。
“咱不管他先吃。”
夕陽西沉,日落瀰漫的浪漫撒滿了整個天空,院子裡是沒有安裝燈的,她們只能趁著落日前吃飯。
歡聲笑語中,落日漸散。
朱靜撩起袖子,幫忙撿桌上吃完的碗筷,見溫辭也站了起身:“洗碗的事讓我們幾個人來。”
“不行不行。”溫辭狂搖頭,中午就是靜姐幾個洗的碗。晚上再讓她們洗碗不好,“你是壽星不能洗碗,還是讓我來。”
在她的認知中,壽星過生日那天什麼活都可以不用幹,壽星只需要坐著享受,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啥壽星不壽星的。”
最後,溫辭拗不過幾位姐姐,只幫忙收拾了下桌子,天色逐漸暗沉下來,她們也各自回了家。
原本鬧熱的院子,等人一走安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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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霍敬淵從軍營回來,看到客廳只開了盞煤油燈。
溫辭坐在沙發上看著八十年代的老電視劇,聽見開門的動靜,看向他:“你吃飯了沒?”
“吃了。”
說著,霍敬淵不急不緩地脫掉自己的外套,露出健碩的胸膛,腰腹下隱隱能看清腹肌的輪廓。
溫辭瞪大了眼珠子:“這麼直接?”
“不是說*到明早?”
溫辭蜷縮在沙發的角落,雙手將自己緊緊的抱住,做出一個抵抗的姿勢,語氣著急:“不是,我明兒還得上班呢?”
霍敬淵一步步靠近,強壯的臂力直接把人沙發上撈起來,幽深的眼眸低頭看著懷裡的人。
“昨晚趁著我疲憊,大放厥詞?”
男人的嗓音低沉如蠱,指腹在她的後背上下撫摸,輕笑道:“今天我精力恢復過來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大放厥詞。”
溫辭連忙求饒:“我錯了,霍團長,以後再也不敢口嗨了。”
“錯了,得有懲罰。”
溫辭咬牙切齒:“那我要是沒錯呢?”
“那就狠狠教育一下。”
溫辭:“……”
合著自己無論是有錯還是沒錯。
今晚都逃不掉被教訓了。
溫辭輕嘆了口氣,決定放棄抵抗,語氣堅定地說:“只准一次!”
“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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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還很漫長,溫辭身子疲乏昏昏欲睡。
直至天亮,霍敬淵見媳婦兒還沒睡醒的痕跡。看著溫辭安詳的睡顏,不由撫摸了下她的眉。
他的動作極輕沒有把人給吵醒。
下床前,霍敬淵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旋即到客廳用座機打電話給醫院,給溫辭請了一天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