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嗎?又不是沒見過女人身體,再說我就算不穿衣服又怎麼了?這兒是我臥室,你鑽我被窩前怎麼不動動腦呢?”
那汀身體有些僵硬,連動都不敢動。
此時下去也不是,繼續躺著也不是,他都快尷尬死了。
姜亢宗卻不打算放過他,剛剛竟敢鑽她被子,膽子越來越肥了。
看那汀臉紅得像個猴子,她語不驚人死不休:“你都21歲了,我不信你沒有自己解決過。喂,你以前是不是偷偷意\/淫過我?”
那汀屁滾尿流下床了,姜亢宗只能看得到他落荒而逃的背影,還有漲紅的耳尖。
小樣,一個處男也敢跟她鬥。
她是病了,不是死了。
姜亢宗嗤笑出聲,心情極好還能哼起小調。
走出廂房的那汀卻站在廊下平緩呼吸,聽見屋裡的哼歌聲,他怔了一會兒,忽然又笑了一聲。
“早就說她是女流氓了,她還不服氣。”
他自言自語,又回到了自己隔壁的臥室。
躺在床上有些睡不著,滿腦子都是今天夢幻的經歷。
他真的和姜亢宗再相遇了,他們還接吻了。
他將頭埋進被子裡,偷偷笑出聲。
笑了一會兒,他又平緩臉色,拿出手機給姜亢宗發微信:“遇見你之前沒有想過任何人,喜歡你以後,每次解決都想著你,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