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假應該就在這兩天,卻又遲遲不來,許久未長痘痘的她額角都冒了一顆痘。
有頭髮絲遮擋,痕跡不是很明顯,她也不是很在意外貌,但這兩日的心火卻燒得越來越旺。
她不動聲色拉著談柏軒在沙發坐下,托腮聽著談柏軒喋喋不休細數那汀的十宗罪。
她眼神盯著他翕動的唇瓣,粉紅色的。
嗯,另外兩處也粉粉的,十分可愛。
這麼能說?唇瓣的唇珠有些明顯,咬上去的感覺好像還不錯。
“對了,你最近心情怎麼樣?”猛然間,姜亢宗想起,她應該是來檢視談柏軒病情的。
“他還很善度,和時默在節目一天要鬧好多次。我覺得時默也不是好東西,你和他分手是正確的……”談柏軒正說到興起,忽然聽見姜亢宗的提問。
“啊?”他抬頭,撞進了姜亢宗看他無比專注的眼神裡。
桃花眼躲閃,臉“咻”一下就紅了。
“你剛剛沒有聽我講話?”他後知後覺,有些不滿,生氣委屈看著她。
他覺得現在的姜亢宗眼神有些不對,盯他的樣子像是在看一頓大餐。
對,姜亢宗每次吃飯前都會露出這樣滿足渴望的表情來。
想到這裡,他耳朵又紅了:“我,我最近心情還行,沒、沒有想自殺了。”
“你剛剛不是說那汀善度,時默不好嗎?”姜亢宗複述,她能一心兩用,記憶力極好,應付眼前的笨美人已經足夠。
“是,是……”他看著她,心臟狂跳,也沒有了告情敵狀的想法。
滿腦子都是剛剛那個眼神。
跑跑是什麼意思,她剛剛為什麼會用那樣的眼神看他?她難道喜歡他嗎?
怎麼可能,上次都說那麼過分的話了。
可是……
談柏軒滿臉糾結,就聽姜亢宗說:“那汀時默都不好,那你說我要找個什麼樣的男人?”
“天下男人不是都善度嗎?”她似笑非笑看著談柏軒。
“哪、哪有……”很久前蘇俊峻給他發的簡訊忽然出現在腦海中。
談柏軒側開臉慢慢道:“如果我真心喜歡一個女孩,肯定希望她快樂的。真正的愛是脫離了低階趣味的,愛她本人,更愛她的靈魂和全部。會無私愛她,所以希望她快樂健康,看不得她難過與傷心。”
談柏軒沒想到,那些話竟會在此刻脫口而出。
可經歷了自殺,失去,他說出口後,竟在此刻難得感同身受了。
姜亢宗當然覺得談柏軒在口是心非,可她讚許道:“你能有這樣的思想覺悟很好,任何女人聽見這番話都會開心的。”
她笑笑,從沙發上起身,帶走一支白荔枝。
“禮物我很喜歡,帶走一支留作紀念,知道你現在一切都好,我就安心了。”
她拍了拍談柏軒肩膀,走到玄關處換了鞋子。
“你這麼快就走?”談柏軒始料未及,想挽留卻沒有資格開口,只能怔怔看著她。
明明剛才她看他的眼神……
“是呀,回家還有一些功夫,待會兒路黑了。”姜亢宗表面看不出異樣,隨便找了一個藉口。
她走進電梯,關上電梯門,直直吐出一口濁氣。
再不走,她怕她上頭給談柏軒睡了,再扯出其他麻煩。
這種有病的能不惹還是不要惹,金錢比睡男人更重要。
男人有慾望,女人也要慾望,誰都有慾望高漲的時候,可女人的天性優勢,剋制力總是要比男人強很多的。
她定了定神,決定今晚要解決完這兩日的煩躁,再這樣憋下去遲早影響生活狀態。
驅車去了本市有名的一家club,她給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