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證實,說明小小姐從來就不是什麼災星,而是安寧侯夫人這個惡母故意抹黑。”
有人發出靈魂拷問:“她圖什麼啊?”
“這麼害自己的女兒是為何啊!”
這個問題,在場的人沒有誰能回答得出來。
但經過今日的事情,虞汀汀這災星的名頭,還是洗清了不少。
織物間裡,安寧侯夫人看著那些暗灰色的東西越來越少,隨手抓起一旁的花瓶就砸在了地上。
碎裂的瓷片四處飛濺,她惡狠狠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沒用的東西。”
她專門找了張老婆子她們,讓她們去抹黑虞汀汀的名聲,可這都是什麼情況?
她大步出了織物間:“來人……出去看看張家的那兩個賤人都做了什麼!”
熱鬧沒了,人群散開,賀夫人她們狼狽離開。
虞汀汀還把先前那被元睿附身了的馬給買了過來,白仝不解,虞汀汀道:“這馬兒的主人現在很害怕它,它回去之後不會有好下場的,還不如跟著我。”
爹爹和夜一叔叔他們就不會害怕。
白仝感嘆:“師叔您真心善。”
虞汀汀坦然的接受了對方的誇獎,並大方的給了他一顆糖,然後招呼他:“跟我走吧!”
白仝婉拒:“我還要去辦事。”
他這次來京城,是接了活兒。
“你不是收了我爹爹的銀子來的麼?”前些日子,虞厲珩到處讓人去找跟豐和道長不對付的道士,但找了一番之後發現豐和道長在道門之中,位置極高。
那些跟他不對付的,被排擠得很難找到,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先找個人來,好過面對什麼都是處於無知無解的狀態。
張老婆子和張家兒媳去拉張二妮:“二妮,你奶奶傷成這樣,你不管她了嗎?”
張二妮跟沒聽到一樣,爬上謝氏的馬車,她剛剛似乎看到了妹妹的影子……
謝氏看都沒有看那二人一眼,命車伕駕著馬車揚長而去。
張老婆子捂著傷腿,一邊捶地一邊嗷嗷大哭:“老天爺啊,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哦。”
張家兒媳看著她婆婆這倒黴樣,心裡莫名覺得很爽。
虞汀汀並沒有直接帶著白仝去衙門,而是先去酒樓打包了中午的飯食,這才帶著白仝去了衙門。
虞厲珩原本是想讓白仝去追豐和道長的,但在見過白仝,瞭解瞭如今道門的情況過後,放棄了這個想法。
如今道門,有五大主流門派,和若干小門派。
豐和道長是個異類,他不屬於任何門派,但卻被所有門派的人尊敬,所以如白仝這般的,會稱呼他為師叔祖。
虞汀汀是豐和道長唯一的弟子,她以前並沒有見過道門的其他人,但道門的人卻都知道虞汀汀是豐和道長唯一的弟子,因此對她也很尊敬。
虞汀汀聽完白仝說的這些,扼腕不已,她若是早知道她名頭那麼好用,隨便找個門派躺著都能吃飽喝足,哪裡還用去撿垃圾哦!
虞厲珩放棄了原本的計劃,卻告訴了白仝,豐和道長去多摩國,要去開啟那扇門的事情。
任何地方,有人就會有爭端,道門的人當真都那麼尊敬老七嗎?
虞厲珩不這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