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達不到了。
他帶著虞汀汀上了溫儉的馬車，溫儉這才含笑同虞汀汀道：“您就是長樂公主吧！”
“多謝你先前給姑母的肉，讓我們也跟著沾光了。”
太后當時讓人送回來的藥丸溫老爺子吃了好了，溫老爺子好，對他們來說就是享福。
溫儉都不敢想象祖父去世之後，溫家在大伯手裡是不是馬上就會分崩離析。
虞汀汀其實都不知道太后把那藥丸有送一份回來給溫家，所以連道：“沒有沒有，是祖母想孝順她的爹爹啦。”
她撓頭撓頭小聲問虞厲珩：“爹爹，我應該如何稱呼祖母的爹爹啊！”
待會兒看到人，她總不好不喊人，這顯得多沒禮貌？
“稱曾外祖父即可。”溫儉看著虞厲珩面上一片柔和，總覺得有些陌生。
他的記憶裡都是虞厲珩殺伐決斷、容色冷漠的樣子。
要說溫儉為何能把刻意往低調了打扮的虞厲珩一眼就認出來，那還是因為他曾經也跟虞厲珩一起在邊關廝殺過。
大概有兩年左右的時間他們都是一起的，打起仗來很多時候人根本沒有個人樣子，那種情況下都能認出來，只是喬裝，對他來說其實沒有太大的影響。
不過……
他想著，虞厲珩都讓虞汀汀喊曾外祖父了，若是祖父有用得著虞汀汀的地方，王爺一定會開口讓她幫忙的吧？
這也是他看到虞汀汀激動的原因，若祖父當真是因為邪祟這些變成眼下這個情況，有誅妖戰績的虞汀汀，肯定比那道觀的觀主厲害。
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人的注意，虞厲珩是讓溫儉帶著他們從後門直接去的溫老爺子的院子。
“祖父，孫兒方便進來嗎？”溫老爺子雖然臥床，但溫儉依舊很守規矩，並沒有直接推門進去，而是先敲門問了一句。
裡頭傳來下人代為回答的聲音：“老爺請儉公子您進來。”
溫儉推門進去。
溫老爺子看到虞厲珩，渾濁疲憊的目光中出現幾分其它的情緒，艱難的開口：“珩兒來啦……”
虞厲珩看著記憶中精神矍鑠的外祖，變成這副枯瘦的模樣，也是紅了眼眶，大步上前，跟他見禮：“外祖。”
溫老爺子屋內有不少伺候的人，見狀連忙麻利的去搬了個凳子到床邊，方便虞厲珩坐。，
另有下人又去倒茶。
還有下人往屋外走……
“站住！”虞汀汀喊住那往屋外走的下人，對方聽到她的喊聲不但沒有停下腳步，還加快了的離開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