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見七米點頭,老僧人便繼續說道:“唐門暗器排在兵器譜第一真是當之無愧,只是被你小子淬上毒之後讓貧僧覺得唐門暗器變得有點邪氣了。小施主這麼做肯定也有非這樣做不可的理由,不過日後務必謹慎使用,莫要毀了唐門多年來的清譽。”七米連忙點頭應諾,心裡卻暗道,若不是自己聽從宋清月和朱牡建議在唐軒贈給自己的瑞雨迎春上淬了毒,真不知唐門還得犧牲多少高手,被人一鍋端了也未可知。
“你小子那日在場怎麼不見一個死在嘯天刀下的倭寇?”老僧人那眼光充滿了疑問,似乎在質問七米是否在戰場上躲起來了。
七米微微一笑張開雙臂說道:“就像今日,晚輩未曾將寶刀帶在身上。”
“那傳國玉璽和藏寶圖的事情可當真?”
“的確有這麼一出。”
“你師父玉麒麟已死,你小子還敢在這裡晃盪。”
“金鳳堂只說對了一半,那兩件東西早已讓晚輩送了人,只是目前不便公開。”
“如此甚好。這些日小施主可探聽到什麼訊息?”七米想了想便將昨晚聽見的事情說了個大概。老僧聽後神色凝重起來,摸了摸光頭輕聲嘆了口氣道:“阿彌陀佛。金鳳堂好大的野心!如此看來貧僧得親自去這武林大會上湊湊熱鬧。”
“請問大師如何稱呼?”
“玄靜。”
“大師入佛門之前呢?”
老僧摸了摸光頭呵呵一笑說道:“阿彌陀佛,那個紅塵中留長髮的人貧僧已經忘了。”說完便丟下七米揚長而去。
每隔五年總有那麼兩三個月的光景鳳凰峰下各門各派武林人士進進出出好不熱鬧。有些門派會提前一兩個月到鳳凰峰下進行訓練,以期參賽人員以最佳的狀態投入到比武中取得更好的排名。崆峒派、煙雨軒、天劍山莊今年便早早來到此地紮營。這些日武林中人陸陸續續都來到這山腳,眼看著大會的日子臨近,眾人發現姍姍來遲的唐門十餘人中,卻不見七米師徒倆人。
七米聽聞金鳳堂在奉元府分舵的人與官兵關係密切,雖只有兩三百號人卻一個個囂張跋扈,在這方圓百里可謂一霸。這兩日見金鳳堂各處來的高手陸陸續續離開分舵,想來應該只有分舵的人在。這一日半夜時分,七米帶著宋清月和朱牡幹掉守衛摸進分舵裡。見分舵裡僅剩的四五十名金鳳堂的人均聚集在議事廳裡飲酒作樂,三人對視了一下一聲不吭踢開大門便殺了進去。這群人大都喝得酩酊大醉,且有一半的人身上並未攜帶武器,見來的不速之客僅有三人不少人不以為意還笑呵呵地在一旁起鬨。可這群酒鬼下一刻便被七米等人殺得血肉橫飛笑不出來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三人竟然以壓倒性的優勢解決了所有分舵裡金鳳堂的人。
七米一屁股坐在茶几上順手端起一罈酒猛喝了幾口,然後將一口烈酒噴灑在嘯天刀上,從懷裡掏出一塊白布仔細地擦拭乾淨後收刀回鞘,心想明日大師應該可以看到死在嘯天刀下的屍首了。
第二日人們發現金鳳堂分舵大門上掛著一塊丈許長五六尺寬的白布,上面寫著兩行血淋淋的大字,“梅花一現倭寇絕,蒼狼嘯天金鳳歿。”門口沿街整齊的排放著幾十具袒露著上身的屍體,每具屍體胸口上赫然出現了紅色的梅花印和黑色的狼頭印,與當日在倭寇胸前的烙印一模一樣。圍觀的人群中一個拄著打狗棒的老乞丐仔細地瞧了瞧那些標記側著身對身旁稍微年輕幾歲的乞丐說道:“這梅花印不是傳說中唐門的標記麼?”
“是呀,我也曾聽幫里長輩們說起過這個標記。可若按照楊長老的猜測,難道滅倭寇的也是唐門中人?還有這栩栩如生的狼頭又作何解釋?”年輕一點的乞丐說。
老乞丐搖了搖頭說道:“老夫也未曾聽聞這狼頭標記。如此看來,前些日子殺倭寇者應該不是金鳳堂的人,